鹿赶紧闭上眼睛。她动也不敢动地僵直着，假装自己睡着了。
何为半趴在她身上，手指攥紧床单。低头凝视片刻才起来。
替她关上门，再到浴室冲澡。
听到水声，她松口气。
凌鹿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
还好屋子光线暗，他应该没发现吧？
她在心跳个什么鬼啊？
难不成还以为孩子会吻自己？
凌鹿翻身抱住小兔子，搁下巴闭上眼睛。
…
第二天
凌鹿起床他已经做好早饭。
饺子都是煮熟放冰箱的，蒸热就能吃，省时省事。
看他随意丢那里的外套，袖子破了个大洞。
凌鹿开口：“别扔了，我回来帮你补补还能穿。”
“好。”
两人下楼，发现下雪了。
楼顶和树枝上白茫茫一片，整个世界都变得纯净起来。
凌鹿欣喜，转身抓了他的胳膊，“小为，下雪了！”
随着城市气温不断上升，京市已经好多年没下雪了。
之前她一直在期盼，此时看到不免激动。
何为顺势握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语调散漫，“嗯。”
“我们合个影吧！”凌鹿拿出手机。
本来想让他帮忙拍照，但这么有意义的一天，留个影也挺好。
等他一走，明年她就只能孤零零一个人了。
以前盼下雪，是想和陈淮然一起。
大概老天都不看好他们，恋爱的三年连雨夹雪都没有。
刚分手，她的心愿就达成了。
凌鹿还出着神，就被他拉了过去。
何为手臂搭上她肩膀，掌心托着她的脸，轻轻往自己身边靠。
“咔嚓。”
他点了按钮，两人的身影定格在镜头里。
那一刻她紧靠着他，刚好侧目望过去。
比她高很多的男生微微低眉下首，垂着的睫毛掩住眸子里那一汪深情。
“怎么感觉……”像情侣照？
他看自己的眼神好炙热，带着疯狂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