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淡漠:“没事,你还有其他想闻的吗?医生说油漆不可以。”
娄愠语一怔,悻悻道:“我知道不可以我不是没闻了吗?”
“以后也不可以。”
“我知道了”
一直到下车,娄愠语都处在又羞赧又愤愤的状态。尽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车子一停,娄愠语连让屠经赋扶她下车的机会都没给,自己拉开车门走了。
屠经赋:
屠经赋无法,只得跟在身后。
刚一进门,陈英英一进门就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奇怪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娄愠语撇了撇嘴唇:“没事。”
陈英英眉头皱的更深,“经赋,怎么了?是不是小语不讲理了?”果然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
屠经赋却没在陈英英面前告状,摇头道:“没有,妈,是我惹小语不高兴了,她生我的气。”
听屠经赋这么说,娄愠语心头那点儿没由来的不满也莫名消散,自知这事儿自己确实很莫名其妙,摸了摸鼻子,往后退了一步,挽住屠经赋的手,“哎呀,妈,我们自己小夫妻的事儿,自己解决,您就别操心了。”
陈英英又好气又好笑,“收收你那不讲理的脾气!也就经赋能忍得了你。”
小声‘气’了一声,娄愠语拉着屠经赋就往里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