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饭了,两人回了家。自从上次从老宅回来之后,两人就住在了一起,当然,不仅同房还同床。
只不过娄愠语现在身体不是特别的方便,所以屠经赋难免需要忍耐。
可尽管如此,他也心甘情愿。美人在怀总比独守空房好的多。
下午睡了一会儿,这会儿娄愠语倒是不困。房间里光线适中,温度适宜,两人躺在床上,就算没有其他心思,暧昧的气息也逐渐升腾。
躺在屠经赋的胳膊上,娄愠语声音都带着不自知的温软:“我插手分公司的事情,二叔二婶会不会不高兴?”
屠经赋眼帘微垂,目光中却尽是娄愠语,声音带着一丝喑哑:“不会,他巴不得你赶紧接手。”
娄愠语哑然失笑,点头道:“那就好”
“要不是你还怀着孕,妈极力帮你拒绝,他都恨不得全给你。”屠经赋声音淡淡,却很温和。
娄愠语啧啧两声,一脸的无法理解:“别人家都是挣死挣活,巴不得得到的更多,你们家倒是让人惊讶”
屠经赋漫不经心道:“因为清醒吧。旁系是没资格插手家里的事情的,嫡系也就这么几个人。大家都清楚,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挣得越多,承担的就越多。”
“像你,在外人看来,嫁入屠家,接手春蓬,风光无限。但这同样也是你的责任,自你进屠家门的那一天起,你就需要为屠家上下承担责任,这不只是一件说说而已的事情。”
屠经赋的手不自觉的在娄愠语的肩头轻轻抚摸,带着委婉的柔情蜜意,“所以我说,是我委屈了你。”
当初不管娄愠语因为什么原因而选择救他,他都承了人家的情,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却夺了女孩子最重要的东西,又阴差阳错有了孩子。
在那种情况下,娄愠语不仅没有怨恨于他,还能保持理智和清醒,给他做出选择的权利。这也直接导致屠经赋在最清醒的状态下选择沉沦
时至今日,屠经赋早已无法否认,他的心已经栓在了娄愠语的身上
娄愠语没有察觉到屠经赋心下的思绪万千,闻言摇头坦然道:“你没有委屈我,相反,你给了我足够的尊重。我们之间的差距不小,如果你愿意,可以逼我做任何事情,但你没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