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拿出去扔炉子里烧了,省的伤了和气!”
说着转身就往外走,竟无一人阻拦。
董文昭正要转身去追时,却被佟英奇拉住:“董大人,是我鲁莽了,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
“哼!”董文昭甩开衣袖,大步追了出去,等到院中时早已没了朱志等身影,哪里有什么火炉。
心知自己中了人家的套,却也没个奈何,气汹汹的自己走了,连轿子也没坐。
虽然用了些上不的台面的手段,如今净板既已得手,佟英奇也不久坐,喝了杯酒后心满意足的带着顾玉山也撤了。
陈宪司看着自己的手掌,也算是亲手摸过了那神器,只是可惜没来得及仔细端详。
如今净板已经没了,在这里稍坐了片刻,也便由郑冠民带着去取了回礼,怅然若失的走了。
堂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郑冠熙打发了那两个风尘女子,让人去把王进、李忠及史进也请了进来,各自落座,重整酒席。
现在屋里只剩下了自己兄弟,心情跟着晴朗不少。
现在已经没了别人,鲁达也不再埋头吃喝,挥手让那些亲兵们也下去,自己找张桌子吃饭喝酒。
刚才心里就有疑问,现在总算没有了外人,便迫不及待的拉着郑冠熙的胳膊。
“兄弟,你给洒家说说怎的回事,这一等一的宝贝,你就拱手让给了这等败类,你当真不心疼?”
“哈哈,这有什么心疼的,我又不会法术,留在手里也是个祸害,此乃其一。
现在至少暗中给了佟英奇,他绝对不会再对王兄下黑手,就算是宝贝换了兄弟平安,如何不值,此乃其二。
再者一块儿净板,挑得二人交恶,谁也不能只手遮天,也不能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大利百姓,此乃其三。
还有……”
“等会儿!”鲁达拦住郑冠熙,拧眉问道:“这渭州城里,还有小种经略相公在,何以他们俩人便能有一个只手遮天了?”
“小种经略相公,怕不会在渭州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