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到了傍晚日落时,就已经感觉好了很多。
下床活动了下腿脚,感觉没有伤到骨头关节,才放下心。
对今天李忠站出来周全,又帮着自己疗伤,郑冠熙当然不能放就这么离去。
和刘英一起收了摊子,关了大门,拉着李忠就去了城西孙家酒肆。
怎么也得好好感谢一番。
更何况这个李忠也是在《水浒传》上挂号的,外号打虎将,排行八十七。
实际上他并未真的上过梁山,只是那施耐庵杜撰的,但却也实实在在是个好汉。
三人到了酒馆,刚喝了不到两坛浊酒,刘英就不剩酒力,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今日多亏兄弟从中调和,要不然提辖定然会下死手。”
“那也是兄弟正气,否则我必要和提辖联手,哈哈……”李忠爽朗大笑着又是饮了一碗,再给俩人续上:“再说我从旁边观瞧,真要火并起来,提辖也不见得就能赢的下兄弟。”
“兄弟这是抬举我了。”
俩人越喝心越热,又是一坛酒下肚,桌上的饭菜却还没动一筷。
酒至半酣,聊了许久,俩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郑冠熙不经意间瞥见地上放的货箱,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一件事。
“兄弟,你这药可是自己琢磨的?”
“哈哈,我哪里有这本事!”李忠摇头,叹息一声:“相传我祖上,本是汉朝那难封将军李广,年代久远无可考据,到我这代早已经没落,难寻祖上遗风。
不过我却自小就喜欢舞枪弄棒,又家贫请不得名师,自然就难免跌打损伤,久伤成医,为了省钱就把我们老家那郎中的药方给学了过来。
不过说那郎中,可是有来头,早年间也是在宫里给官家看过病的。”
李忠酒劲上来,说个滔滔不绝。
郑冠熙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心里已经有了别的主意。
这跌打损伤药,他可是亲自试过,当真好使,抹上一个时辰去痛,三个时辰消肿,到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李兄可就打算这么一直耍艺卖药?”
“说实话我是不想再卖了,干这行的,刮风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