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京城附近的大额交易中用的相对多些,毕竟带着大量的银子,除了不方便之外,还容易路上遇到打家劫舍的。
但在秦凤路这种地方,交子用的还是不如现银多。
“只有这点?”佟英奇粗看了眼交子上的金额,猛然抬头看向朱志。
“那些臭皮子,碰一下身上能臭好几天,我这一天的时间,能够卖出这个价格也差不多了,也就比市价便宜了一成而已。
干爹总不能让我把那些臭烘烘的东西再拉回来吧?”
佟英奇伸手把交子抽过来,放进身后的紫檀匣子里。
他知道这个干儿子,自小时候从黑煤窑里把他带回来,就是个爱干净的主。
每天穿的就是身白色衣裳,也不知道他一天能换几身,要他再去把那一车臭皮子拉回渭州来卖,也确实为难他了。
“我知道了,今天放松一下,你以后还是少些去芳清馆那边吧。”
“哼!”朱志嫌弃的挥了挥手:“我现在都不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还是乐教馆有意思些。”
佟英奇脸色突变,呼得站起来,差点将书案上的烛台带倒。
“你……那可是要送进宫去的,你给我糟蹋了几个了?”
“干爹放心,我有数,也就八个而已,今天再带走两个,剩下的也够干爹交差了。”
朱志起身拂袖而去,留下气的跳脚的佟英奇。
临关上门前,朱志又探进头来:“干爹应该让我去追那个雏的,说不定我现在已经给你把人带回来了!”
砰!
茶碗砸在门框上,炸了个粉碎。
“滚,你早晚得死在女人床上!”
朱志出了佟府,直奔城南的乐教馆,路过状元桥却见郑冠熙的肉铺已经收了摊,家里也是黑漆漆的没个灯火。
这会儿郑冠熙确实没在家。
今日和鲁达打的过瘾,过瘾归过瘾,爽完了却是满身酸痛。
回到屋里之后,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跟开了染坊似得。
多亏李忠就是卖大力丸和跌打损伤药的。
鲁达走了以后,李忠便和刘英一起扶着郑冠熙回了屋里,脱了个精光,用跌打药全身上下的涂了,又揉搓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