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熙。
郑冠熙这次也不再躲闪游走,而是不断挥舞竹竿,不断挑、戳、压、架。
眨眼间十几个回合,鲁达硬是不能突进到郑冠熙身边,更激发了他的斗志。
忍不住大吼一声:“好棍法!”
挥拳如风,更加凶猛,郑冠熙亦是棍如游龙,打的有来有回。
就连使枪棍的行家李忠,也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退到圈外看的聚精会神。
时不时看到精彩处,也摸着自己手中的枪杆,在脑海中演练一遍,不由自主的点头赞叹。
时间过午,围观的人群,竟无一人回家吃饭,不时发出阵阵喝彩。
渐渐郑冠熙发现了鲁达的弱点。
对鲁达这种军官出身,多的是在马上厮杀,下盘疏于打磨。
当即抓住机会,叫了声:“提辖得罪了!”
突然使出一式“打草惊蛇”,左右横扫突向鲁达脚踝。
鲁达张开双臂跃起躲避时,那竹竿却又飞了起来,穿过双肘从身后插了过去。
鲁达脚刚落地,郑冠熙已经贴到了近前。
一招十字锁,将鲁达禁锢的动弹不得。
“好,好功夫,洒家输了!”
郑冠熙忙撤回竹竿,对鲁达这般豁达,内心也是佩服无比。
“不过是占了有兵器的便宜,提辖稍一用力就能折断竹竿,转败为胜。”
“输了就是输了,你若是用的铁枪洒家又如何折的断?不消这般虚言与我找补!”
鲁达走到路边,从路人手里抓过自己的衣服,在身上穿了。
往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
“洒家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可他日你欺辱乡邻的事打听的实了,洒家也不是没的兵器,定要割下你的头来挑到城门楼上!”
郑冠熙今日算是体会到了鲁达的为人,也不再虚言恭维。
冲着鲁达的背影拱了拱手:“若有那天,不用提辖动手,我自会割下脑袋奉上!”
鲁达脚步一滞,甩着手大步去了。
巷口的酒楼上,佟应奇也沉着脸下了楼。
那小厮亦步亦趋的紧跟在身后,满脸惊恐,却没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