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隔壁,“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地方再喝?”
“如此,也好!”
此时在潘家酒楼,佟英奇还没吃饭,半坐在椅子上,闷闷的盯着满桌的好酒好菜。
前些日子,就听说老种略相公那里有个什么五路廉访使,因贪酒误了事,本是天大的罪过,可却被老种经略相公保了下来,遣到渭州小种经略相公手下,做一个提辖官。
虽说贬了几级,但也能看得出是老种经略相公喜欢的人物。
说不定哪天边关战事再起,又能起复,这可是雪中送炭,结交的好时机。
为了表示自己也稍懂武略,甚至还专门搞了匹马骑来,想着能跟新提辖大人近乎一番。
却没想到遇到一尊上好的佛像,便想据为己有,日后去京城跑个关系用,没想到发生这等事。
到现在半拉屁股都疼。
原本想拿郑冠熙撒气,结果那厮竟然搬出经略相公来,只能讹他个五十贯钱了事。
可他哪里受过这种鸟气,大概记得那使枪的汉子相貌,找人画了画像,安排人堵住了城门。
只等将那贼人抓住,定要好好出一口恶气。
眼看到了未时三刻,都亲自走到酒楼门口看了七八遍,也没见提辖的影子,更没个人来招呼声是来还是不来,只能饿着肚子干等着。
偏偏那手下陈冲、顾玉山等四个去守城门的手下,到现在也没个信儿。
一股子无名火,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撒。
见他这样,伺候在门外的小二,也躲的远远的,不敢催问热了三遍的鱼要不要端上来。
又等了一刻钟,佟英奇实在是等不耐烦了,起身往外便走。
小二连忙迎上:“大人,这酒菜……”
“先留着,我亲去府上迎接下提辖。”
“大人还是不用去了。”
“嗯?”
“今儿个上午,提辖听说南山有野狼伤了人,只身一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佟英奇嘴角抽搐几下,合着去杀狼比和自己吃饭更重要?心中更加不忿,当即转身又回到屋里。
“把热菜和酒都上了,再去给我找几个角妓来,陪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