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个地方偷盗出来的?”
“真不是盗来的,是我祖上家里一直供奉着的……”
“还他娘的嘴硬!”
郑冠熙往日里,也和佟英奇有过几面之缘,见那老汉可怜,正要上前劝慰几句。
肩膀就感受到一股强力,扭头看去。
一青壮的汉子背着个老妪,也从外面挤进来。
“这是什么事?”
郑冠熙听这人说话,不像是西北口音,不由多看了几眼。
此人衣着普通,手里提着一根长杆,长杆头上挂着一个包袱,手脚紧扎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就他手里那根长杆,也因为长久操练,打磨的溜光水滑,明眼人看就知道是其实是根枪杆,平常走动就把枪尖拆下来,估计就放在那包袱里。
郑冠熙心里已有结交之意,便接话道:“我也是刚进来,小哥是外地人?”
“嗯!”那人弯腰将背后的老妪放下,“我娘俩是京城来的。”
说话的间隙,街心的场面却突生激变。
‘雁过拔毛’佟英奇再次讨要那尊佛像不得,突然松开了牵狗的绳子,嘴里吹了个响哨。
那黄狗低吼着扑向老汉,双爪按在肩头,张嘴朝着老汉的喉咙便咬。
千钧一发之际,郑冠熙也来不及多想,抬手甩出那打算买酒菜的钱串砸向狗头。
与他同时,身边那小哥也大吼一声:“畜生,住口!”
手中棍棒呼啸而出,和郑冠熙一起冲了进去。
“我儿!”
“老大!”
老妪和牛二同时发出一声轻呼。
那狗先是被钱串砸中,还没来的及躲开,又被枪杆当胸穿过,弓着背逃回到马边哀嚎几声没了动静。
郑冠熙奔向老汉,将地上的钱捡起来塞进他的怀里,那尊佛像这一番打斗之下,却已破成了碎片。
那汉子则走向那只死狗,想要拿回自己的枪杆。
佟英奇想破天也没想到,在这渭州城里,竟然还有人敢拦自己不说,还把自己的狗给杀了。
在马背上愣了片刻,回过神来抬手便向那汉子甩了一鞭。
却没想那汉子后仰躲过,顺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