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释之听了这话,惨然一笑道:
“好好好,怎么证明我是是吧,那就请大人好好地看好了!”
随着上衣猛地脱掉,李释之肩上胸膛和后背上各种狰狞的伤疤全部暴露在了众人面前,旧的新的伤疤交叠在一起,触目惊心!
“这一条刀伤,是三年前与北魏对敌留下的;这一条鞭伤,是五年前我曾经被北魏所俘,如此鞭打都毫不屈服所留;还有这个!”
李释之指了指脖颈深处留下的一处被噬咬留下的新伤,声泪俱下:
“这是在北魏自卫反击战中以命相博留下的,要不是我略胜一筹战胜了,死的人就不是他了!”
看着眼前悲愤的李释之,冯劫终于打消了自己内心的最后一点嫌疑:
嘛,这怎么可能是李剑仙。不说别的,进入武绝层面,哪怕是修为被废,肉体也早就超凡入圣悠游自在,就算有疤痕也会自行消除掉的。
除非是有人用外力硬生生地拗断经脉,这样才能够彻底废除武绝圣体。
可这又怎么可能,打碎丹田废了修为还不够,还要拗断经脉?这要多大仇多大怨?更何况拗断经脉的痛苦如同抽心剥皮,自古以来就没几人能挺过去。
冯劫摇头失笑,把心中这“不切实际”的扯淡想法彻底驱散。
现在看来,这位“张仪”虽然眉目之间和李剑仙同样的丰神俊秀,不过却蓬头垢面灰头土脸,俨然一副乞丐模样。
惶惶乎如丧家之犬,这怎么可能是李剑仙嘛!
偏执了,还是太偏执了!
冯劫神色一收,郑重地朝着李释之拱了拱手:
“为民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荒野,本官为方才的冒失郑重地向先生道歉,望先生原谅。”
随后冯劫身子一转,大喝一声:
“放行!”
看着眼前的光明大道,李释之内心的欣喜已经充盈到了极点,不过面相上还是要把戏份做全的。
带着如丧考妣的表情,李释之牵着赵卓昭的手一步一步缓慢地朝着城门口挪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唱着: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
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
“遥看是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