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匿脸色瞬间就变了,低声道“少主,得罪了~”情急之下弯腰抱起这个像清风一样可能转瞬即逝的少年,使用轻功通过暗道向秘阁所在之地跑去,却不敢往少年身上输入半分内力为他缓解疼痛。
金匿从没感到这么害怕过,也从没将轻功运用这么快过。虽说每月一次,应该早已习惯了,可今日分明是提前了,还有醉见血,应该早就不起作用了,看来少主隐瞒了药效,一次比一次痛,今日少主该如何能挺过去,余光瞥到怀中的少年,隐隐有睡去之意,“少主,别睡,求你,我们马上就到了~”金匿颤抖着声音喑哑道。
月痕抖了抖睫毛,轻轻扯了扯金匿胸口的衣裳,“别怕~~我不~不~不疼~~”气丝如缕的声音传入风中,嘴角溢出血液,滴到了金匿那暗月色的衣袍中。
金匿急忙将玉牌扣入墙砖旁的一株青梅树躯一侧,像是被鸟啄成的一个树洞,却又极浅,放不下什么。
墙砖缓缓打开一扇暗门,金匿抱着少年闪身入内,快速的闪过隧道,荧荧的光开始渐渐的爬上少年月牙色的衣摆。
放眼望去,周围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中间是挖空的寒池。寒池的最中心是一个水晶般的床榻,冒着丝丝寒霜,使床榻周围的分寸之地结上了一层层的厚霜。
金匿将月痕放到寒床之上,飞快的退出,站立在道口不远处的软榻之所,将暖石放置软榻,取出新的衣袍包裹暖石。
月痕身下开始渗出血液,将整个寒冰床浸的粉红,银色的蝶从花草中不断飞往寒池,寒榻的方寸所在已然掉落一大片银蝶,片刻化成了晶莹的磷粉。
月痕清醒地感受着身上的剥肉剔骨之痛,每一寸肌肤痉挛到像是被片开,手指紧紧拽着身下的衣摆,唇齿无意识的撕咬,他已经没有力气能够开口说话了,他侧过脑袋看着金匿,弯了弯眼睛,泪水却夺眶而出,想要安抚金匿,但是他太累了且清醒着,嗓子里总是抑不住闷痛。
这是最后的第三次了,今日渡过去了,后面的两次,只能听天由命了,准时模式直接给我变随机模式啊!!!气人,这要是,正处于某种害羞的时候,人家还以为我咋了,过敏啊?!!~ヽ(‘⌒′メ)ノ
月痕闭着眼睛思索着过往,嘴角竟带上一丝笑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