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被宫远徵遮住了大半,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出一个名字。
宫远徵迷茫地瞪大双眸,“阿月,为何我从没有听说过半月之蝇这个药?我徵宫的药,我都记着呢~”
“当然不是药了,是蛊虫,无锋用来控制手底下的人,也是从宫门流露出去的,叫蚀心之月,你好好的研究一下,我的灵蛊给你一只,看看能研发出什么?”
月痕从袖子拿出一个玉盒递给宫远徵,这孩子怎么有些傻愣愣的。
宫远徵才不管药啊,蛊啊的,无论阿月递给他什么,他都会开心的接过,阿月说什么,他都说好,和阿月弟弟相处的时间本就有限,才不要让工作混在他们之间。
要说月痕这一生中,最喜欢谁,眼前这个人必须榜上有名,要说最心疼谁,也是这个人,暂时没有最讨厌的人。
所以,在光明正大的出了暗塔以后,见到的第一个纯粹的人,也是他,宫远徵,所以很乐意去包容他,宠着他。
两人之间,一时不知道,谁宠着谁,大概两个人都是认为的自己是宠着对方的那一个。
“阿月,之前老执刃祭奠那一夜,我不是故意先走的,是我闻到阿月身上的血腥,想着先回徵宫,将药拿过来,等我过来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我去了惩戒阁,也没有找到你,暗塔…暗塔我进不去。别怪三哥哥,好不好?”
宫远徵那明净清澈的眼睛蓄出了泪花,说着说着就委屈哽咽了起来。
“没有怪你,是阿月的不是,没有等远徵,下次不会了。”
月痕生涩地哄着宫远徵,可眼前的人啊,眼眶爬满了泪珠,眼尾泛红,好不可怜,他就眼巴巴的看着你,不说话。
月痕无奈,只好伸手将宫远徵抱入怀中,轻轻的抚顺着他的头发,“是阿月的错,阿月给远徵哥哥赔个不是,阿月告诉你进去暗塔阵法的口诀,好不好?”
宫远徵侧着脸靠在月痕的肩上,眼眸水润,脸上哪里还有委屈的神色,可就是不说话,嘴角那肆意的笑意怎么也压制不下。
行了,行了,该收一收了,要是等会让阿月弟弟发现了,可得炸毛,老凶了。
宫远徵做出擦泪的动作,直起身子,将玉盒收进怀里,拉着月痕的手说“好~阿月,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