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执刃,执刃同徵公子在医馆对峙上了。”金崇从外面回禀消息。
月痕和金匿两人本就忙,还要来回听着禀告的各类信息,刚让他查案了,他又出来给她找事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事儿精!
月痕从堆积的公文中抬起头,哑着声:“因为何事?”
“说是…执刃查到了徵公子给老执刃下毒的证据……”
“此事不必管,只要不出大事,一切都随他查。”月痕放下手中的笔,挥了挥手让金崇下去。
因为临时接管执刃该做的宫门内务,熬过药效就急匆匆地赶到了长老院,想着先将事务安排第一时间传达下去,因此算是,一直没有休息,喝了碗药汤,又接着去忙了。
这会才放松下来,因这事的放松,她宁可不要,这不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呀!她要是去管这闲事,会把自己气个半死。
金匿赶紧端上一碗汤药过来,让月痕喝下去,一直没有进食,怕是身体会受不了,用药膳汤温补着。
三位长老看着这样的场面微微地摇了摇头,成为执刃,却将内务事全部丢给了月痕,也不知道派人过来询问一二,分不清主次,轻重缓急,三位长老沉默地离开了长老院,各个管事迅速地将批注好的文书收走。
“阿匿,你说,公子羽到底能不能发现,我对他的期望本来就不高,这个程度,可以了。”月痕揉了揉长时间书写的手腕。
“要不去看一看?”金匿怂恿道。
他有些想吃瓜了,这个时候去,应该正好赶上收尾,也让他家长老休息休息。
“不去→_→,要是,宫远徵连公子羽都对付不了,那我就信是他下的毒!”月痕白了一眼金匿,别以为她不知道,你金匿就是想去看热闹不嫌事大。
“代执刃…你可真是偏心啊~”宫远徵从外面走了进来,眼神里满是小情绪。
月痕此时不太乐意哄人,一天天的忙得要死,没人过来帮忙就算了,还都不派人过来问候一下,她也有小情绪了,气!
“这些年未见,我倒底是偏心了,徵公子难道不知道?”
月痕阴阳怪气地喝着茶。
宫远徵眼眸里都是委屈,牵过月痕的手,可怜巴巴的:“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