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揉捏着宫远徵的脸颊,平缓了情绪。
“远徵,看看这个。”月痕将一本文书递了过去。
宫远徵疑惑地看了看眼前的文书,里面的内容让他难以置信,“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徵宫的药材,一直都是由我亲自检查过的……阿月…你相信我!”
“我若是不信,刚才三位长老在时,我就将此事摆在明面上了,你现在还能在这?”月痕伸手戳了戳宫远徵的额头。
月痕虽然一直有调动四宫的能力,可以把四宫保护的密不透风,但毕竟四宫之主在位,贸然清理各宫人员,怕是会引来恐慌,也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且之前,她没有身份立场可以。
现在倒是可以,但是要徐徐图之,目前正是用人之际,该死的人要死在有用的时候。
“还是阿月最心疼我,只要你信我就好…”
宫远徵抿唇笑弯了眼,动作自然的拥过月痕,将脸埋在月痕的脖颈处,声音像极了酸甜的青梅酿,又故意的对着月痕的耳朵呢喃说话“阿月弟弟~你老实告诉三哥哥~那一晚我见到的新娘,是不是你?嗯?!”
月痕对天翻了白眼,你有毒吧!别做这死出,收收你的神通吧!
救命!这玩意儿!很容易就能被迷惑吧,这谁能不偏心,大型修狗撒娇唉!
“是,是,是,是我,当日老执刃是想让我潜伏进新娘之中,好揪出刺客,给安排了一个身份,叫兰离月,下次择选时,我要出现一下,将此事给了结。”
“幸好你也没浪费我给你写的话本子,检查的仔细,还记录有策,刺客也有了明确的对象。行了,我有事情需要你去办,别人我信不过。”
月痕回抱着宫远徵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