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散落在床上四处的纸张拾起来聚拢在一处。
“40只实验犬，一个月才吃200斤粮？”小乔心里直犯嘀咕，平均下来一只狗一个月才能分到5斤狗粮。虽然笼子里的那些犬类不是多大型的狗，可一只狗平均每天吃不到100克狗粮，着实也过于少了些。
“40只犬一个月才喂200斤粮？这是不是有点太少了？”小乔不禁自己嘀咕了一句。
“能送来200斤还算是好的，八成这一单送来的只有一百七八十斤，而且得有将近一半是过期的。”珊珊从小乔手里拿回了那张打印联，看了一眼之后就塞进了手里那堆纸里。“都是集团统一送的，每次都缺斤少两的。”珊珊说着，禁不住咳了几声。
“我怎么记得，集团的宣传册上写的，给动物吃的都是进口的动物粮？”小乔一时怀疑自己的记忆力出现了问题，她一度想站起来，跑到隔壁去翻出韩杨婷给自己的那本不怎么厚的宣传册，证实一下自己的脑子还是正常的。
“集团印的那东西，向来都是骗你们这些外人的。”珊珊不以为然地说道。“还进口的动物粮呢，哪次送来的不是干巴巴的一股子霉味的东西，一半不能吃不说，分量还不够。都是我跟生根到处想办法，从食堂拿些吃剩下的干粮剩饭啥的拿去喂，那群猴子狗啥的才没饿死。不过话说回来了，它们到头来还是得死，没有一个能活着从那个楼里出去的，也没人会关心这件事。”珊珊指了指窗外，小乔想那必定是实验室大楼的位置了。
珊珊说话的间隙几次被咳嗽打断，每次都变得更剧烈了一些。
“你们没人向总部反映一下这事吗？”
“反映过。今天刚反映了，明天他们就敢送来更差的粮，短的更多，到头来倒霉的还是那群可怜的动物。生根后来就算了，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民，那群送宠物粮的人一个个的都怀着呢，据说是个总部什么领导的关系户，我们可斗不过他们。”
“那群保荐公司的人和律师不来做资产核验吗？他们也不管吗？”
“除了你们，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有啥外人来呢。”珊珊自嘲地说道。“无非就是三不五时的，进来拉走几只濒死的动物，然后再送来几只活得还好的动物补上，就这样而已。你们几个是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