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账户上转到你们恒兴去。开曼那边的事赶紧弄完,这笔钱就转出去了。在你们恒兴也就是过个桥而已,这种简单操作你们不是经常遇到吗?”
“可是陈总……”
小胡还想说些什么,他一抬眼正看到陈其实端着酒杯,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瞬间把他所有想争论的话都塞回去了。陈其实就是有这种不怒自威的力量,小胡心里清楚,陈其实绝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此时不管说什么,在他听来都是刺耳的狡辩,只能证明自己的无能。
在陈其实的心里,有他多年之前就盘算好的一盘大棋,谁要是坏了他的好事,他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致对方于死地。就像这么多年陈其实在恒兴的政治斗争那样,小胡亲眼目睹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地毁灭在了陈其实的手里。更何况现在陈其实的计划只差最后的临门一脚了,如果出现任何端倪让陈其实怀疑自己能力的话,陈其实会毫不犹豫地立刻把他清理掉。他知道,陈其实的眼里只有收益和成本,早就已经没有任何情感了。
“陈总,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咱们就还是按照您之前的计划表进行,恒兴那边我来想办法,务必在年底之前把钱都转到境外账户上。”小胡嘴上表了态,可心里却犯嘀咕。自己在恒兴现在最多也就算个中层,正常的项目是绕不过恒兴内部的风控部门的。恒兴的风控部门已经几次强调要严令禁止资金过桥的行为,现在陈其实还想用恒兴的账户接收这部分资金,顶风作案的后果是什么他现在还无法想象。更何况这笔钱的来源他自己心里清楚,这是一笔见不得光的钱,被这种事缠上,一旦被人发现,别说自己未来的事业将荡然无存,弄不好关进去几年,自己的人身自由都没法保障了。
眼下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小胡感到自己身陷进退两难的境地。审计为何偏偏在这个时间点浮出水面?审计师的介入似乎毫无道理地加重了北方山野财务部的工作负担,让每个财务成员忙得焦头烂额。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根本没有给他们与自己对接的时间,这也完全打乱了自己最初设定的计划。如果能够按照之前设想的步骤进行,原本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内,那笔不可告人的资金就能够顺利地转移到海外了。然而,目前情势所迫,陈其实还想要将财务部与审计部门纠缠更长时间,而此时把那笔悬而未决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