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恨我啊。”
祁添闻言没有说话。
皇帝祁檀自嘲地笑了笑。
过了片刻,祁檀说:“又有人上折子了,参你的。”说完,递给他一本折子。
他接过打开,就见上边写着。
凉王殿下骄奢淫逸,纸醉金迷…
这些年来,参他的人不算少,无非就是那几句话,他都看腻了,于是随意的扔到了旁边,
祁檀沉声道。
“礼部尚书。”
他听到这话,面色依旧平静如水,冷笑一声:“呵,他倒是胆大。”
“你打算如何?”
“不如何。”祁添双手抱着胸,站没站样的随意应付了句。
祁檀顿了顿,最后还是开口说:
“行,随便你。”
片刻后。
“父皇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的话儿臣就先退下了。”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祁檀苦笑一声,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祁添没有说话。
祁檀接着说:“这个位置你当真不要吗?”
“没兴趣。”
他迈步走了出去,就听后面的人说。
“寒山寺,注意安全,别冲动。”
…
寒山寺…看来,要去的人不少啊。
到底谁是那最后的渔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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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城中的某间茶室。
有两人正博弈。
“主子,先生。”一位黑衣蒙面人走进来,朝着面前的男人弯腰拱了拱手。
“陛下召凉王去了御书房。”
那人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唇角向上弯起。
“这棋,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说完,落下一子。
屋内,只留下了下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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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禀殿下,我们的人已经到了寒山寺。”
“哈哈哈哈好!”
太子对着面前一众幕僚说。
“寒山寺,本宫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