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这母女俩都不能就这样相安无事的活下去…
虽然如今的这局身子实在是柔弱,没有了以前习武时的经脉,但还不算太差,加上自己习武这么多年的经验,回到以前的水平也是指日可待。
白婉宁又在一旁说了很多,最后道:“诶,阿晴,我听说去寒山寺求福许愿可灵啦,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呀?”
寒山寺?从前在江湖中听过这个名字。自来到箬晴的身体里,她还没有走出这小小的宅院,倒是也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好。”
“那就这样说好啦!三日之后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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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准备好软榻,还有糕点!阿晴好不容易能出趟门。”
旁边的婢女应和着。
将军和将军夫人常年驻守西北,只留下兄妹俩在这京城。城中的贵族小姐在背后常说白婉宁像个野蛮丫头,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女子会骑马、会武又有何用,只是出身好,恰巧生在了将军府。
可即使这样,也没有太多贵女愿与她交好。而那丞相府的那位嫡长女偏偏就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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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赌坊出来,已至日入。
“子为哥,寒山寺我们需与你同去吗?”程嘉皓道。
“不必,你们就留在春彩楼,莫要让任何人入室。”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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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中 ,迎面走来一个面目清秀的太监。
身上穿着太监服,腰身微微弯着。交叠于身前的手指正翘着兰花指,脸上是一个谄媚的笑。
“凉王殿下,陛下请您去御书房。”
他眉毛微蹙,但很快舒展开来,随意的摆了摆手道。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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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桌前的男人,身着金色的长袍,上面绣着沧海龙腾,他黑如墨玉的瞳仁中显出疲惫,他的脸五官分明,有棱有角,很是俊美,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风。
“来了?”他的声音低沉,有些沙哑。
“有事?”
听到祁添这生硬的语气,皇帝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了,你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