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云岐认真的话,桑臣墨委屈死,心里刚生出来的一点期望碎成渣渣。
脸上的期待欣喜瞬间僵在脸上,他结结巴巴的开口:“是是吗?原来这样啊,大人。”
沉默在屋中蔓延,良久,桑臣墨压住心底无尽的心酸再次开口:“那大人刚刚看见我这般为何不生气?”
云岐还依靠在桑臣墨怀中,风海城的夜间带着凉意,环抱他的人气血旺盛一身暖意,云岐不自知的调整姿势贴靠着热源。
他歪头看着桑臣墨眼底露出的脆弱,甚至还有一丝奢望的期待。
“人的行为多变,向来充满各种贪欲,这只是身体需求蔓延出来的一种行为,我为什么要生气?”云岐还是如实的告诉了桑臣墨自己的想法。
他没有觉得自己对桑臣墨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你与我立契又不是卖身,你不是我操控的物件,我允许你有自己的行为或想法。”
云岐说完想到了那只受他言语驱使的马前卒,察觉到它其实有自己的意识是什么时候呢?
它试图钻言语漏洞,跟紧便贴在他的后背,不要离开他的视线,便总在最远端活动,故意抖歪脑壳,多加一个搀扶的动作。
他允许的,云岐期待是有自主念头能与自己对话的人陪伴。
“所有人都可以吗?所有人这般对大人都可以吗?”桑臣墨不甘的追问着,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在他心中有些不同吗?
云岐沉默,代入一下其他人,他只会在发现的瞬间,利用妖兽勾起那人的恐惧,怒意,操控其清醒且自行的砍下孽根,终生困在无尽怨念中煎熬。
“若有人这般,我碰见只会杀了他。”桑臣墨没有等来云岐的回答,“大人,没有人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别人对自己的冒犯。”
承认吧,大人,我在你心中……
“你跟它很像。”云岐打断了桑臣墨心中的奢望,他思索后发现自己宽恕桑臣墨冒犯的行为,归于桑臣墨与马前卒过为相像,陪了他几百年的大骷髅总归是不同的,自己不想伤它。
“我最近总在你身上看到它的影子。”比如无意识推脑袋的动作,比如下意识离自己两步之遥,回神后又小心翼翼贴近半步。
再比如给他端茶时,下意识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