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帕子给他擦拭。它总会故意犯错，让自己多给它一些指令。
而桑臣墨总会故意犯错，找理由跟他贴贴。
“？”桑臣墨满眼受伤的看着云岐，眸间是闪亮的水意及受伤的情意。
对他的特殊，不排斥他的冒犯只是因为自己跟某个人很像吗？
桑臣墨感觉喉咙干哑的难受，几乎说不出话，他收紧手臂，揽着云岐更贴近自己的胸膛：“唐川穹吗？大人说的是那人吗？”
桑臣墨心都要碎了，蔓延出来的情绪皆处于心灰意冷的灰暗。
“他？呵。”云岐不知道桑臣墨哪里得出来的结论，桑臣墨的手臂收的有些紧，感觉到不适，云岐推搡的示意他放开自己。“你若是像他，便不可能成为我的追随者。”
桑臣墨有些不舍，但还是老实的松开手。
“那大人说的是谁？我那么荣幸与他相似。”桑臣墨酸言酸语，还因为他在大人心中的地位，看见自己做出冒犯的行为也不生气。
“一个骷髅。”云岐的话让桑臣墨瞬间从地狱到天堂，灰暗的云雾中瞬间绽放出绚丽的花，喜悦的粉色的情意遍地绽放。
“你说谁？”桑臣墨追问，惊喜来的太快，苦丧的脸瞬间出现笑意，嘴角忍不住上翘：“骷髅吗？追随着你的骷髅吗？”
认识未来的云岐是不是恶灵，桑臣墨一点也不在意，大人提到的是他，依旧是他。
被包裹在其中的云岐感知最为强烈，原本带着冷意的触感，瞬间温暖花开遍地。
是骷髅对他而言那么重要？
云岐意识到什么，伸出手掐住桑臣墨下巴，“跪下。”
身体总是比大脑快一步，桑臣墨单膝跪地，被挑起下巴仰头看着云岐，眼底情意闪烁。
发光的眼睛真的很衬马前卒。
二人的动作重叠一致，好像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云岐还是恶灵时期。
他无聊时总会让马前卒跪地，托着下巴打量它是否真的觉醒意识。
那会云岐就曾想过，总追逐自己的马前卒，若它有一双星眸，看向自己的眼里会不会满是星光。
“你也回来了？”云岐松开手，桑臣墨却有些留恋云岐指腹带来的感受，下巴注定向前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