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还有拉法耶特侯爵夫人在关于这个问题上的思考深度是远远不如国王的。
拉法耶特侯爵无奈地黑脸,“您在说些什么啊……”
国王最喜欢的玛利·曼奇尼甚至没有得到王室夫人的头衔与薪俸——虽然她与国王都不在意就是了。
他说“朕即国家”,是在宣告自己对法兰西的独一无二,因为那时候的法国,濒临分裂,暴乱处处,各方势力为了权力、信仰与钱财争斗不休,民众犹如生活在地狱,忍受煎熬却看不到前进的方向,他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引导者,至于是国王,还是凯撒,又或是别的什么都无所谓,只不过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君王才是最具有正统性与说服力的。
路易十四从来不曾告诉任何人,甚至邦唐,菲利普的是……在他所期望的将来,也许就在一两百年之后,他希望波旁的子孙能够从一个实权的君主转化为一个崇高的象征。
但他们总会看到的。
“是的,陛下,我与吉尔伯特(拉法耶特侯爵)的想法不一样。”小隼说。
这样达成的婚约不在少数。
他担惊受怕地等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侯爵夫人的平静不是装的,也不是没反应过来。
“领地呢?”
他们的天性中更是保持着一种原始的忠贞,除了少数部落,一个丈夫只有一个妻子,如果一方不幸早早去世,另一方往往会用刀子割开自己的面颊与手臂来表示悲痛,直到伤口愈合,瘢痕脱落,他们的痛苦才会被时间消磨殆尽,开始重新寻找新的配偶。
但这些法国人与英国人都是最普通的平民,或是最底层的士兵,或是没有身家的商人,他们并不介意妻子与女儿的肤色,反对金币的成色很在意,上面的人也不管他们要做什么,有时候还会有意促成。
至于印第安人,侯爵夫人必须承认自己没想到,她是个喜欢阅读与写作的人,这代表了她不会如某些女性那样只将视线停留在家庭与子女身上,巴黎掀起了印第安旋风后,人们也对另一个种族的信仰、理念与传统充满了好奇,夫人更不例外。
“您不……反对吗?”拉法耶特侯爵问道。要知道,虽然英国人与法国人都有和印第安人结婚的人——法兰西的商人们更是热衷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