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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张丰东(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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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饲养室离大坝防护树林子近,树枝子有的是,所以炕洞旁边还摞着一堆干树枝子,坐在炕上,炕烧得都烫屁股。

    “都这时候了上炕睡觉吧,这铺是我的,你睡那铺,那铺盖没怎么人盖过,”文三叔说着脱鞋上了炕。

    张丰东拍拍肚子:“三叔,我想上茅房?”“走,我领你去,”

    说着文三叔下地穿鞋,二人走出了屋,来到了月光下的猪圈边。

    文三叔对着猪圈里就开始放水,旁边的张丰东望着文三叔说:“三叔,我想拉屎,”

    文三叔指指猪圈:“蹲墙上拉吧,拉完猪就吃了。”“啊三叔,这怎么行?”

    三叔一摆手说:“黑见我们都这么拉,又没人看你,怎么不行,还要我教你吗?”三叔背过身。

    圈里的猪听到有人说话,哼哼唧唧的爬了起来,走到猪槽前,以为有人来喂了呢?张丰东还在犹豫着。

    “快点吧,三更半夜的你不困啊?我可困了,”文三叔说完往回要走,“等会儿三叔,”

    张丰东说完也不管那么多了,对着猪圈稀里哗啦就解决了,可能是喝了凉水的缘故吧,到没耽误时间,张丰东一摸兜:“三叔,没带纸?”

    “哪有什么纸?”三叔说着从地下捡起一块土咯拉:“给你,就用它。”

    张丰东没接:“三叔这?不卫生能行吗?”

    三叔递给张丰东说:“我们祖祖辈辈都用它,用它擦屁股不长痔疮,快点吧”。

    方便完事,二人进屋躺下睡觉,一会儿文三叔就想起了呼噜声,张丰东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是炕烫二是换了地方,三是心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翻来覆去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只见袁超温穿着蓝色练功服,盘腿坐在稻草上,上身笔直两臂上举两掌外翻,一个顶天立地式,头上冒着丝丝白气,正在练习袁家独门柔气软骨大法。

    而不远处的黄树壮,正□□着上身,闪转腾挪提撩撞打,虽然地已经冻上了,但黄树壮踩在地上,还是咚咚有声。

    过了一会儿二人收了式,拿起毛巾擦汗。袁超温问:“老三,平常三叔这个时候都起来喂拌料了,今天怎么了?”

    黄树壮摇摇头:“我昨后晌十点多给三叔烧炕,他还没回来呢,走,咱俩瞧瞧去。”

    说着话,二人来到正房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一看三叔正在穿衣服,炕梢上还躺着一个人,侧身躺着看不见脸,睡得正香。

    三叔摆摆手说:“你俩练完了?那铡草去。”

    “三叔:这是谁啊?”老三指着炕梢睡着的人问道?三叔没答,穿鞋走到门口才对二人说:“走,边铡边说,”说着出了屋,来到院子铡刀边。

    黄老三握着铡刀柄,袁超温往刀下续稻草,老三使劲往下压,袁超温续的快,黄老三压得也快,咔嚓,咔嚓,一会儿铡刀旁,就出现了一小堆一寸见长,被切得整齐的喂马牛的草料,旁边三叔拿着耙子,把切好的草料搂到旁边,用木锨再装到旁边的小推车上,推到草料房里去,以免下雨雪浇湿了。

    “我昨个早清儿不是去平山帮着侄孙女淑环相亲去了吗…。”文三叔就把在平山大街上,遇到晕倒的张丰东的事细细的说了一遍。

    “他是京大校长叫张丰东?”袁超温停下续草看着文三叔问?“嗯,怎么你们认识?”三叔反问,袁超温掐掐手指说:“我估摸着应该是他,进屋去瞧瞧。”

    说着三人就进了正屋。袁超温过去拽起张丰东的耳朵大喊:“老八快起来!”

    张丰东一激灵,一手捂向耳朵,一手做敬礼状:“我是老八他弟,你们是谁?”

    张丰东爬起来一看,眼前站着三个人,三叔认识,另一个光膀子大汉不认识,盯着袁超温看了半天,“你你,你是袁老师?”

    袁超温被下放前,曾是华大地理易经学客座教授,和张丰东有过多次合作教学交流。张丰东说着便穿衣下地,拉着袁超温的手坐在了炕沿上。

    “袁老师,你怎么也到这来了?这位是?”张丰东指着黄树壮问道。

    “他叫黄树壮,你们应该没见过,他是干保密工作的。”

    其它的黄树壮的事袁超温也不便多说。黄树壮上前和张丰东打招呼,三人便热乎的聊了起来。

    文三叔见三人聊得挺热乎,便走出去喂牲口去了。

    聊了一会儿,黄树壮便通开地炉子,坐上锅加上水,放进几根白薯,又拿了个搪瓷盆,舀了一瓢玉米面,又放了半瓢小黑豆面和半瓢白薯面,搅在一起和起面来。

    和好面,揭开锅盖贴在了锅边。

    玉米面黑豆面,都是袁超温黄树壮二人闲时发功用内力挫碎的,平时,把白薯煮熟切片、晒干,就成了白薯干。平时饿了,也能垫吧垫吧,搓碎了就成了面。

    “树壮,这好几瓢面都是什么啊?”张丰东看着黄树壮贴着饼子问道?

    袁超温一笑“丰东,你今天有口福了,这都是好东西,平时可吃不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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