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嗯!”十一娘朝着徐令宜的怀里靠了靠,“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徐令宜沉默了片刻,道:“我也知道……你现在正怀着身孕……有些事,应该让娘帮你管管的……可这些事你迟早要接手的……”语气间有少有的迟疑。
“侯爷不用担心我。”的确,这是她的责任之一,十一娘低声道,“我只是有些担心谕哥儿。怕到时候知道秦姨娘……”
徐令宜微微低头,亲了亲十一娘的额头。
“谕哥不像谆哥。”他低低地道,“他聪明伶俐,心细缜密,又性情坚毅。这件事,他有没有涉足还是两说。”
十一娘愕然。
徐令宜已道:“就算他这两年跟着姜先生明了事理。你不对他明说,他肯定会猜来猜去,反而容易引起一些风波来。说不定,若干年后还会无意间把巫蛊之事给挑出来,反而坏事。明说了,他纵然伤心难过,可以他的性格,很快就能走出来。对他以后反而更好。”
这还是徐令宜第一次在她面前这样坦诚地评价徐嗣谕。
如果除去庶嫡之别,在徐令宜的心里,恐怕觉得徐嗣谕比徐嗣谆更适合成为永平侯府的继承人吧?
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他的感触就特别的深呢?
十一娘握了徐令宜侧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我觉得,谕哥儿不是那种人!”
徐令宜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在情感上,他不相信。
可在理智上,没有证据,他都要怀疑。
这种事,想想都让人觉得不舒服。
徐令宜不想和十一娘多谈。
“快睡吧!有什么事,等他回来了再说。”
也是,现在说什么都是杞人忧天,只有等徐嗣谕回来才知道。
日子很快到了六月下旬,碧漪湖里的荷花开得正盛,满院子都飘荡着荷花浓到极至的晚香。
沧州来人商量下聘礼的事。
豪门之家嫁女,礼数极多,又讲究抬头嫁姑娘,低头娶媳妇。矜持之余,一门亲事议个三、五年也是有的。算算当初和邵家约定的日子,这个时候也到了要两家坐下来商量婚事的时候。
亲事到了这个程度,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