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简短地解释了一句，似乎不太想跟赵玉瑭聊这个话题，“跟朋友聊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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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瑭惊诧：“你怎么知道我去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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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跟他说过。&13;
沈厌牵着她的手，示意她去看窗外，他诊疗室的窗外居然正对着那家咖啡厅，刚好能看见她坐过的座位。&13;
“你刚刚看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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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厌轻“嗯”了声，“偶然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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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瑭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之中，甚至咖啡厅这个约会地点都是他选的，为的就是能真正用眼睛看到她。&13;
只是那女人太健谈了，他渐渐失去了等待的耐心。&13;
沈厌的下班时间并不固定，当天没有预约病人的话就可以下班，赵玉瑭每次来的时候他都已经没有病人了。&13;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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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洋房地处郊区，回去需要时间，赵玉瑭在车上睡了会儿，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卧室了，她还有点不太清醒，推开房门发现客厅没有开灯，到处都黑沉沉的，只模糊地分辨出一个站在窗边的影子。&13;
“沈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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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厌转过身来，却没有应声，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她只穿着条睡裙，是他给换的，睡裙长至脚踝，露出她一截纤细的踝骨，可能是刚睡醒没反应过来，还赤着脚。&13;
他身形动了动，“去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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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赵玉瑭不应声，也不动。&13;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沈厌终于动了，他走过来先摸了摸赵玉瑭的手腕，隔着一层薄布都能感觉到皮肤沁出的冰凉。&13;
他把自己的外套披给赵玉瑭，又去卧室拿了鞋，弯下腰来给她穿鞋。&13;
赵玉瑭往旁边挪了挪，站定不动了。&13;
沈厌攥了攥空空的手掌，小声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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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半蹲着，赵玉瑭要看他得低头，她眨了眨眼，问他，“你刚刚为什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