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13;
话音戛然而止，女人像是被提醒到一样，突然说，“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们改天再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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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结束得很突然，赵玉瑭虽然疑惑，但也没太在意。&13;
咖啡厅离私人诊所很近，跟女同学分开后赵玉瑭就直接去找了沈厌，导诊台的护士小姐这次没有问她要预约了，面带微笑地跟她打招呼，“沈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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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太，赵玉瑭上楼时还在想着这几个字。&13;
沈厌办公室里有病人在，病人家属就坐在外面的长椅上静静等待，表情平静，不见什么忧虑情绪。&13;
赵玉瑭不便进去，也坐在外面等。&13;
她突然记起来那个发疯的女病人，犹豫了会儿跟病人家属搭话，“里面那位是你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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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家属是个中年女人，相貌很温和，她点点头，“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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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赵玉瑭继续问，她就叹息着解释，“我儿子最近一直发烧，醒来后就突然不认人了，”&13;
她苦笑道，“我活得好好的，他非说自己妈妈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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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似曾相识，但赵玉瑭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听说过。&13;
两人正说着，房间门打开了，一个形容憔悴的男孩从里面走出来，他妈妈慌忙迎上去想扶住他，却被男孩一把推开了，他通红着眼嘶吼，“假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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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声竟是对着赵玉瑭嘶吼出声的。&13;
“徐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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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厌一手扶着门框，眸光沉冷地盯着那个叫徐彦的男孩子，徐彦的情绪一下子平复下来，像是被摁下暂停键，动作僵硬地被他妈妈搀走了。&13;
他目光落在赵玉瑭身上，朝她伸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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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瑭走过去，还在看走远的母子俩，“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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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记得他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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