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还在办事，会很快的别担心。”
小红两眼一亮：“哎呀真是太对我的胃口了！”
小红猜测这应该是条生活在混沌虚空的奇异巨鲸，不知道是向往光明还是寿终正寝了，总之冲向天堂山，在银月云海下这层虚无之海里化作陆洲。
正要将源质交出去，她又停住了手：“先告诉我这里的规则，是进去随便挑还是由你们指定？”
这些天使跟画眉秋香果然不同，羽翼是灰白的，还混杂着各色异彩斑点，更多的是黑斑，还没有任何规律，看上去就跟中华田园猫似的。
“可恶的家伙，总有一天要把你踩在脚下！”
看着长老身后立着的数十个男女天使，气息异常强大，相当于半神级别，这显然是经历了无数次战斗幸存下来的强者。单个对上她无比弱小，但前仆后继，源源不绝，也会软了她的手，何况这里的屏障也不是吃素的。
“卧槽这是什么结界？连我都穿不过去？”
“啊，那个被云上天使宣布为不受欢迎的神祇”，长老审视着小红：“看来您是位会带来麻烦的陛下呢。”
“我们会分批向您展示这里的奴隶，随您挑选。当然每十个得付一份源质给卧烟鲸岛的管理者，比如我。”
并不是这里的混沌天使慢待神祇，而是怕神祇之间爆发冲突，所以必须隔开。哪怕来这里的神祇都是分身，真的战斗起来，这层屏障根本挡不住，这个中立地带也就毁了。
这抹鲜红离开礁石，投入前方的薄雾中，依稀能看到雾气深处有连绵的岛礁，还隐隐有喧哗声传来。
长老呆了呆，应道：“阿斯托波……”
小红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仅是羽翼，他们的相貌也比阿斯托波要差很多，有些甚至有兽耳或者鳞片等怪异特征。
她撞在了一层透明屏障上，四肢大张，脸贴在屏障上，滋滋的滑落下去。
这些混沌天使男女都有，都是青年，羽翼的毛色比阿斯托波要混杂得多。阿斯托波的灰白羽翼上只点缀了一些褐黄斑点，而他们有的大半片羽翼都是灰褐色的，甚至有大片黑斑。
“奴隶市场”在巨鲸围成的沙洲上，小红被引导到沙洲某处一个台子上，这就是为她准备的交易地点。当小红说想先逛逛时，长老很遗憾的告诉他，作为“陛下”，就只能在这里活动。
“陛下，神战即将……不，已经来临了”，长老语气一变，凛然肃重的道：“云上天使应该很难招募到了，云下天使数目虽然多，但也开始稀缺了。现在岛上就有好几位陛下正在购买，您要再隔段时间来，价格肯定也会改变的。”
“果然是地狱啊，天使也成了奴隶，成了由神祇随意买卖的商品”，小红暗暗摇头，在长老加持了一个什么法术后，穿透那层屏障，进入到这个卧烟鲸岛。
小红异常激动，加快了速度，如乳燕投林般射下。
蓬——！
凯姆又要对谁动手了？
天堂山，不是想进就能进得去的……
“陛下……”
她摇着头低声嘀咕：“不、不行，又要被他说是左倾盲动主义了。”
一时小红有些犹豫，这些混沌天使战斗力不如正牌天使，身份还是奴隶，这跟自己的道路并不符合。就算价格便宜，也未必是好买卖呢。
长老阿斯托波交代身边的随从，召集供小红选择的奴隶。虽然小红坦言这次只是“试试看”，所以只要一百个，阿斯托波也异常认真，毫不怠慢，展示出了良好的商业素养。
她正想辩解，长老又道：“不管什么麻烦，那都是云上天使的事情。在我们云下天使这里，只要有源质就不是麻烦。有足够的源质，一切都不是麻烦。”
小红愕然：“奴隶？”
发问的天使头发斑白，散发着明显的衰老气息。他不像其他天使那样手持长矛和盾牌，只是在腰间挂着一柄宽大的短剑，这正是小红在秋香画眉部族里看到的长老装扮。
现在看来，恐怕是战神忙着准备神战，没功夫继续跟进她这边的事情。而这家伙果然不愧是战神，光是眼下这支混沌天使大军，恐怕就能抄掉一个新生神祇的家。
结束了跟欧萝拉的通讯，红头发小红，也就是分身缪恩·希娃吐了口浊气：“等回去把本体的神祇之心告警重新设置一下，别老是有个风吹草动就给我发警报，差点又害我坠海……”
“哈？还真的知道我？”
她只看到修玛修玛那边的台子下人头攒动，俨然是一支成千上万天使的大军，不由抽了口凉气。
阿斯托波很善于察言观色，在旁边安慰道：“陛下，您是善神，您拥有无尽的怜悯之心。买下他们，给他们一条变得强大起来的道路，对他们来说就是无上的恩赐啊。”
“没出事？真的没有？跟罗姆罗斯切磋？切磋得胸都爆了腿也断了吗？好吧等她……不，等她变回他了我再找他算账。”
“五九六工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