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那个伊雯缇万干着吧。没什么好怕的，主位面屏障在呢她搞不出什么幺蛾子。”
小红有些忐忑的通报：“我是赤红女士的分身，可能你们还没听说过……”
这些天使本就缩着羽翼，微微低头。小红目光所及，被她扫过的天使都下意识的蜷缩羽翼，低下脑袋，显得异常卑微。
“啊哈！富矿富矿！我来了！”
或者说，祂是凯姆的白手套，来这里为凯姆扩充天使大军的？
小红握拳，兴奋的一晃：“这里才是天堂啊！”
小红大略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奴隶，看来混沌天使这个种族，是按血统归类……不，划分出了阶级。阿斯托波这样的奴隶主或者执事看似对正牌天使很看不起，实质上却是以正牌天使的血统为标准来区别对待。
另一个方向传来依稀鼓声，运足神力朝那边看去，小红又吓了一跳，那边的混沌天使更多！怕不下十万八万！
“您是哪位陛下？”
“拿着，阿斯托波”，小红从胸口抽出银白光流，丢给长老。
拳头上崩起青筋，小红怒声道：“原来这里是地狱！门票钱都要十份源质，你们怎么不去抢啊！？”
每个天使的脖子上都有一个项圈，上面闪烁着微微的神力光华，这自然是管理者施加给他们的灵魂契约，靠着这个，才能奴役他们。
他们依旧是男的英俊女的美丽，但跟正牌天使相比，气质就差了很多。没有那种纯粹至善的感觉，但也不像凡人那样鲜活，而是一种因为模糊而产生的疏离感。
长老再道：“您是来招募天使的吧？我们云下天使虽然不如云上天使强大，但相差并不大，而且绝对忠诚。更重要的是价格足够便宜，十个才要一份源质。”
管理者？你们不就是奴隶贩子么？
仔细想想，剩下十份源质能招一百个，也算是凑足了一个百人队，小红咬牙从胸口扯出一串光流：“好吧我就当试试水了。”
只听鼓声，不必辨别神力波动，小红就知道那是谁。
银月云岛，贴近虚无之海的底层，一块露出海面的巨大几丁质礁石上，红头发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
远远看去，这果然是条卧着吐烟的巨鲸，冉冉雾气自鲸头位置喷出，萦绕着如弯月般曲卧的躯体。小红从鲸尾的位置进入，这个地方就有好几公里宽。
虽然门票钱给的很心痛，但剩下的源质还能招个百人队。而且听长老这话，眼下正有其他神祇在里面招人，她正好去见识见识。当然肯定都是分身，但至少能知道哪些神祇正在活跃。
小红顿时将自己的事情丢在一边，远处一座台子上那闪耀的虹彩光华，不正是骑士之神修玛！？
长老伸手：“只要陛下您缴纳入场费用，就能进场购买，承惠十份源质谢谢。”
当然，作为中等神祇的小红，神国却毫无防护，只要找到位置，她的神国更会被轻而易举的摧垮。
“陛下，云下天使跟云上天使不同啊”，长老尽职的解说：“云上天使只服务于善神，忠贞不二，但有时候会很死脑筋，不适合做一些……必要的事情。他们忠贞的是道路，并不是神祇意志。”
更远处还有依稀的神力波动，但已经分辨不出细节，只由那些或冰寒或阴森的感觉，知道那一定是邪恶阵营的神祇。
小红只好乖乖的按规矩办，上了台子，端坐在装设豪华，几乎跟王座没差别的座位里。
礁石后面飞出一队天使，领头的男天使用警惕而不失客气的语气问。
“云下天使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不过为了保证他们听话，他们都跟我们这些管理者签下了灵魂契约。一旦服务于陛下，这份契约就会转交给您，再由您用神国之力锻造出神国镣铐，确保他们完全服从您。”
自那之后，战神似乎变得谨慎了，哪怕她用分身桑妮在主位面活动，也没有再遇到战神。
“那您请回”，长老缩回手比了个赶人的手势。
“是的，陛下，为您效劳”，长老恭谨的接过，顿时热情起来。混沌天使们列队护送，俨然迎接贵宾。
小红无意识的捻着鲜红的发丝，心中神念翻滚。
凯姆意志还没有彻底纠正，这种状况下祂是无法派遣分身的，毕竟分身会被其他意志控制。由修玛代替凯姆过来招兵，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
奴隶还没到，小红坐在王座上左顾右盼，薄雾鼓荡，如潮汐般荡起层层涟漪，那是来自其他台子上的神力波动。
战神乌索斯……
阿斯托波的呼唤召回了小红的心神，数百名混沌天使已经被领了出来，在台下列队。
小红咳嗽着嘀咕：“还真是好名不出门，恶名传千里呢。”
这可是她所有预算的一半！
那家伙居然也会到这里来买天使奴隶？
落到屏障下的礁石上，小红揉着发红的鼻子，心中震撼不已，她现在这个分身可是新生神祇的级别！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