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被否定。
“我又想了想，交给教会也确实可惜了，说不定真的是圣女呢？”
不过换个角度想，老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老头脸上额头每一处皱纹都在发抖，但话语却很平静：“阁下您该知道，凡人承受不了太强的神力。高浓度的圣水就像浓酸一样，伤害不了身体，却能灼伤灵魂，甚至一点点融解灵魂。”
李奇打了个哆嗦……
李奇摊手：“那为什么她同时又是个魔女？菲妮一旦显露出魔女真身，就会腐化周围的超凡力量，你很清楚这一点，才提醒她不要哭。”
李奇换上自认为最和善的表情：“第一眼见到菲妮，我就喜欢上她了。如果你能说服她，让她好好听我的话，就不把她交给教会，我身边正少个侍女呢。”
高阶祭司在教会里是很尊贵的阶位，不管哪个教会，都不会授给连英雄级别都没到的人，也就是说这个老头的力量至少在四级之上。
活的雕像？
他掏出一块小半个手掌大的东西交给萨达尔，萨达尔再交给李奇。
“闭嘴！”
李奇只记得有苦痛女士、虐待女神和受难之神，没听说过苦难女神。
见他们这反应，老头叹道：“我说了，原来是……”
李奇愕然，这个费恩世界里，难道也有个叫罗格的胖子？
老头断断续续的讲述，让李奇抽了口凉气，这家伙是什么来头，这么清楚神祇的变迁？
李奇问：“你说菲妮就是苦难女神的圣女，证据呢？”
费恩世界有个很让人头痛的情况，从最初精灵建起文明，诞生了第一批今神算起，到现在至少有上百万年的历史。在只有一千多年的第四纪里，神祇的变迁就已是一团乱麻。那些陨落的、隐秘的，或者很小众的神祇，很难搞清楚底细。
这误会一下子是解不开了，他随口道：“难道当侍女比被送去教会还可怕吗？”
李奇用干涩的声音问：“会持续多久？几个小时？几天？”
咦？“送去教会”这个威胁竟然如此有力？
老头误解了李奇的话：“子爵阁下！我知道很多陨落神祇的遗迹！发掘出来值很多金蒲耳的！只要别把菲妮送去教会，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
然后他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以后少爷见着其他少爷，就能得意的说，连魔女都……”
冰寒的凉气从李奇的尾椎骨一直升到头顶，他觉得不止头发，脸上的每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李奇正诧异，老头抬起头，满面泪痕的说：“我明白了，我会劝菲妮好好服侍阁下的，请阁下尽量怜惜她。”
老头微微摇头：“最短的两三年，最长的……我听说在护卫之神凯姆的忠诚圣堂里，还有超过百年都没净化完的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