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好。”闻及花言轻叹，从业这么多年来，有孩子自己跳楼玩的也算是头一个。
“嗯嗯。”周焦指了指身后排排靠墙站的几人，“我来问我来问。”
花言敏锐，厚重的视线扫过青年，青年扶腰讨笑。
冷哼一声，花言闭目不语，坐在桌前不动如山。
“来来，屠九你给老师说说是怎么回事，怎么方砝同学好好的就从楼上摔下来了。”选中了柔弱少女，周焦友好的弯腰询问。
少女鹿眼煽动，仿佛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
怯怯道“方砝同学自己没站稳，我想拉他，谁知道他推开了我，就掉了下去。”鹿眼慌乱胆怯“老师都怪我，如果我拉住方砝同学他就不会摔断腿了。”
周焦清澈的瞳孔，怜惜的拉起少女坐到花言身旁，“没事没事，老师就是问问，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屠九抬眸看向身侧花言犀利的眼神，吓的一哆嗦，鹿眼中包含的眼泪止不住的滚落。
花言端着茶缸轻咳，目不斜视的看着继续审问的周焦。
“你是哪个班的，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周焦眉头紧皱，人不高，顶着这么高的头发也不嫌累得慌。
“砝哥，自己没站稳掉了下去。”两眼直视，他看那少女哭的梨花带雨，甚是可怜。
“他怎么没站稳？”
“唉，就是他想打美女同学，自己又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掉下去了。”红毛捂紧嘴，瞪大双眼摇头，美色害人，他怎么就把砝哥给卖了勒。
“什么！打女同学。”花言茶缸捶桌，握着长棍怒目而视。
他生平最不耻的就是打女人。
“没有没有，是他自己没站稳掉下去的。”红毛哭丧着脸，扛着花言的淫威弱弱喊道。
“你说！”花言棍指杀马特。
“他自己掉下去的。”杀马特躲着鼻尖的长棍，含糊其辞。
“真是他自己掉下去的。”
“是是。”
霍箐颜思绪混乱，垂眉不动，知道方砝不是屠九的对手，她一直注视着两人，就怕大佬一时失手打废了他，恍惚间，她看见灰色豆点袭去，方砝就坠楼了。
双眸晦暗不明，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