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屠九望去,却见少女笑颜盈盈,眼眸中精光煽动。
……
“是你。”
屠九侧目,眼中笑意未达眼底“江同学再说什么,什么是我。”
“你知道我再说什么。”少年人目光紧逼“方砝再蠢也不会自己去跳楼,他还没有哪个胆子。”
方砝看似桀骜不驯,实则比谁都惜命。
屠九素手抚颚,“所以江同学就觉着是我干的吗?”
伸出自己的细手细胳膊,少女轻笑“就凭这个吗?”眼眸皎洁“那我可跟方砝同学比不了,说不定就是因为我的运气好,掉下去的才是方砝,不然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我了。“
江同蹙眉看着挥动的手肘,少女手臂纤细,细腻,不见丁点毛孔,光滑如牛奶肌肤,艳阳下白的耀眼。
手指间骨节娇嫩,不是常年累月锻炼的手掌。
难道,方砝还真是他见色起意,自己没注意掉下去的。
江同黑瞳内暴风骤起:不可能,方砝就算嘴贱喜欢挑逗女生,那也不可能大意到坠楼。
少女挺胸昂头正坐,高昂的下颚,洁白小巧,神色认真,注视讲台。
忽视身旁少年炙热目光的打量,屠九如海绵般急速的吸收来自老师讲解的知识。
铃声响起,教师收纳好课件走出教室。
嗡嗡响起交头接耳的声音,不时回头张望。
“听说砝哥跳楼了。”
“我去真的假的,我就困了会觉,就这么刺激。”
“就你睡的比猪都死,地震了你都以为再给你唱吹眠曲。”
“我听隔壁曲头说,他去办公室领奖,听见花言正在审问,砝哥确实跳楼了。”
“我k,还真的啊。”
“真的,我亲眼看见砝哥他家管家开车到医务室来接的。”
课桌上递过一张土豪金的请柬,龙飞凤舞的两字,亦如字主任的张狂。
“这周我要举办庆功会,记得准时来。”
屠九侧头,鹿眼扫射江同平静冷硬的脸孔,“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没空。”
少年雕刻的面容龟裂,愠怒启薄唇挑衅“是没空还是不敢!”
少女浓密的眼睫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