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的话总归是没错的,正所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简至益满意地拍了拍薛汶的肩膀:“感谢的话就无需再说了,你只要记着把广场送给我就行,哥保证给你安排得妥妥贴贴,我们当律师的人,通常都有干地下工作的天赋。”
田小乖愕然不已,刚刚说的是免房租,现在就变成了赠送,有钱人的世界果然和普通人不一样,表达感激的方式十分豪横,这艘渔船看上去又小又破,没想到船票价值几千万。
她洗耳倾听两人的对话,觉得甚是有趣,慢慢的心情放松下来,便不再正襟危坐,走到船头晒太阳。
薛汶在船舱里向简至益了解了其他情况,坐得有些累了,也走到船头透透气。
离开春岛后,他总觉得与田小乖再相处起来有种奇怪的感觉,虽然说好要将岛上的事都忘了,但他只要一闲下来,就时不时想起那些亲密的举动和柔软的触感。
于是他总有意地与她保持距离,尽量不单独待在一起,免得胡思乱想。
但船内的空间狭小,坐久了尤其憋屈,他犹犹豫豫地走到田小乖身边,留简至益在船舱里躺着睡觉。
“薛总,东海市是什么样的呢?”
“海边的城市往往差不多,等了却这些事,我给你一笔钱,你离开滨海吧,离得越远越好。”
“薛总你放心,等解决这些事以后我会主动离开的,不用给我钱,我不需要。”
薛汶将手放在栏杆上,望着远方飞来的几只海鸟,突然发现与世界上的其他生物相比,人类虽然是生存的强者,却因为放不下欲望和执念,反而背上了沉重的枷锁,还不如飞在空中的鸟儿自由自在,快意一生。
“你离开滨海以后,想做些什么?”
“我想继续读书,没能上大学是我的遗憾,现在没有亲人也没有牵挂,可以一心一意实现以前想做却做不了的事。”
薛汶深受触动,从一开始,他认为田小乖与她的份不相匹配,大概就是源于简单诚挚的气质。她就像一张没被世俗浸染的白纸,无欲无求,单纯干净。
“你以后一定能实现这个愿望。”
“那你呢薛总,如果这些事情顺利解决,你以后想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