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什么越界的事。”
“可是老板,我……”
“除了你,我再也没有能依靠的人了。”
田小乖听到这句话,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杨若雪对她恩重如山,充分信任她,看得起她,她还在这种时候犹豫纠结,实在太不光明磊落。
“好的老板,我在薛总房里守一晚,但擦身子这种事,我可能做不到。”
“没关系,守着他就行。不过薛汶每次发烧的时候都会得中耳炎,你能不能看看他的双耳有没有异常。”
夜深之时万籁俱寂,杨若雪说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传进了薛汶的耳朵。他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她就像躲在摄像机后面的导演,正执导一场拙劣的出轨戏。让田小乖靠近他的耳朵,从镜头里看,就像是……为了做那些肮脏的事而不得不进行的前戏。
她对田小乖下的每个指令都是为了收集扳倒他的素材。有脱衣服的画面,有看似亲密的画面,还有孤男寡女共处一整夜的其他画面,充分地表现了行男女之事的完整过程。
连看耳朵这种正常人只要细想就会察觉不对劲的借口都想到了。愚蠢的田小乖居然这么容易上了钩,依照杨若雪的话趴在他耳边,仔仔细细研究起来。
“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明明已经退烧了,为什么耳廓还红得这么过分。”
薛汶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笨蛋靠近耳朵就算了,还在他的耳畔窃窃私语,呼出的热气与鼻息交缠成一股暖流抓心挠肝。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缩脖子的动作。
他胸前的起伏突然剧烈起来,田小乖注意到了薛汶的异常,以为他在病中感到呼吸不畅,惊慌地叫道:“薛总快醒醒,你是不是喘不过气了?快醒醒!”
薛汶担心再不醒来田小乖会惹出更多麻烦,只好悻悻地睁开眼,假装迷糊地说:“怎么了?”
“薛总你刚刚喘得特别厉害,我怕你不舒服。”
“我没事了,只是突然呼吸急促而已。”
薛汶按住床面坐了起来,看了看乖乖站在床边的田小乖:“我没事了,你回房休息吧。”
田小乖将体温计递给薛汶,示意他再测量一次。
薛汶将测量后的体温计还给田小乖,难得温柔地说道:“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