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在腿上,陈吟跌倒在砂砾中,咬紧牙关,用最后的理智,强忍着不发出呼痛声。
身后,那个男人不急不缓的下马,走到她跟前。
又一阵刺痛,那个男人揪着她的头发,粗暴的把她拉扯了起来。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却没有一点力气。
林淮晨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被自己捉住的女人。
今夜,他领着一队铁骑在巡视戍边工事,发现她骑着马徘徊在边境之地,一身司南的服饰。
月之光晕似乎全部集中在她的脸上,让白的近似透明的肌肤反射出月光,微微刺痛了他的眼。林淮晨蹙着眉,审视着这个女子。她的脸上有一抹极致艳红,眼眸带着水光,横波荡漾。
林淮晨眼光微凝,看着她软着身体靠过来了,一只白玉般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暗香丝丝缕缕,在呼气成雾的寒夜,这只手却是滚烫,隔着战袍也能感到炽热。
“媚药?”林淮晨绷紧了身体,宛如石刻的脸幽暗不明。他见过不少女人,有皇帝赐的宫人、同僚下属赠送的美人,还有自荐枕席的闺秀。这媚药也见识过。
冬夜、美人、敌方、媚药他回过神来,只看见这女子突然使尽全力的推开自己。
女人喘着气,转身逃离。一头如瀑的发丝,异常的柔软,在夜风中飞舞。撕扯之下,长袍凌乱,露出了修长双腿,白的耀眼的腿上猩红的鞭痕绽着血滴,像雪中红梅绽放。
林淮晨觉得自己的心跳沉沉,声声可闻。“该死的女人。”他收敛起情绪,几步追上那个女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粗鲁的拖到夜驰前,扔上马背,然后自己也翻身上马,归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