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天真，到了如今还不知道三位大人的真正目的，却不想最后来救你的竟是夙大人，哈哈有趣！”
届时，那柄剑便直接刺进夙寒的胸膛。
以一敌十，夙寒竟也能撑这么久。
巷子外头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禁宵的人赶来了。
她看见夙寒胸膛鸦青色的衣裳颜色慢慢变深，那是她几个时辰前一头撞进去的地方，坚硬而温暖。
夙寒始终笑着，眸子里满满都是眼前这个小女子，直到他闭上眼睛，再也睁不开来。
董初绾抚着他渐渐冰凉的身躯，清泪缓缓流过小巧的脸颊，打湿了干涩的唇：“夙寒你好冷啊，你醒醒，求求你不要死……两年前胡乱闯进别人的世界！又同另一个相好！到头来都是我痴心！你这么逗弄我便罢了，这会儿又要悄悄去地府！夙寒你给本相回来！本相的乌纱帽你还没换，贪赃枉法的勾当你还没做完！你怎么会死……你怎么能死……妖妃你少蒙我……”
直到那一刻董初绾才明白，无论这个男子是湖边送他荷花的翩翩儿郎，抑或结党营私、转与他作对的夙大人，她对他的那种情感从未变过，只是压抑久了，她自己便装作忘了。
她知道夙寒一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