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周部长夸奖。”
周匡又表扬了他几句，才挂了电话。
秦芜的手机一直攥在手里，到医院的时候，发现手心里全是汗。
他看了一眼医院门口人数众多的记者，才进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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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医生前，扶溪没想过陈珂的情况会这么严重。
年老的教授推了推眼镜，沉声说道，“从临床上看，患者陷入深度昏迷，自主呼吸停止，脑干反射消失……已经是脑死亡的状态了。”
扶溪眼眸颤了颤，声音发抖，“没错吗？检查没有出错吗？”
老教授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定义脑死亡我们会反复确认三次……不会出现出错的情况。”
扶溪走出科室的时候，手脚冰冷。
他倚靠在医院同样没有温度的墙壁上，下意识摸了摸口袋。
空空的口袋让他回过了神。
才缓缓低眸看向兮兮。
兮兮一双大眼睛不解的望着他。
扶溪声音发颤，“陈珂死了。”
兮兮觉得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很累。
他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别很大。
秦芜问了医生，找了过来。
远远的就看到兮兮和扶溪相偎的画面，他顿了一顿，才抬脚走过去，轻轻的喊，“姐。”
离得近了，秦芜才发现扶溪身上笼罩着一股阴霾，才不是他想象中甜蜜的场面。
他不由得想起了早上的传闻。
传闻说陈珂坠楼了，生死不明。
看到秦芜，扶溪眸中掩去了无助。
他低声和兮兮说道，“我去安排一下事情，先让秦芜带你去吃饭。”
兮兮点点头。
扶溪走远了，秦芜才从他背影上转过头来看这兮兮，“姐，出什么事儿了吗？溪爷怎么那副样子？”
兮兮语气淡淡的，“他说陈珂死了。”
秦芜瞪大了眼，反应比刚才知道兮兮和扶溪在一起了还要大。
“怎么会……？”
兮兮摇摇头，“不知道。”
她按了按小秦的背包，没发现吃的，问他，“今天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