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很自然地握着他的脸亲上去。她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背,剑身贴着他的衣裳——她没有松开剑。
裴颐晕乎地想,这就是物理意义上的背刺。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宋南锦还得踮起脚亲裴颐。
碍于背后那把剑,裴颐不敢乱挣扎,也不想像一个被轻薄的小郎君一样发出不满的呜呜声。他去掐宋南锦的腰,忘了那是盔甲,掐痛了他的手。可也不能张嘴咬人,他心一横眼一闭,随便吧。大庭广众之下,更丢人的肯定是知名度更高的宋南锦。
但一想,宋南锦没有羞耻心,丢人的还是他。
为什么裴颐从来不松开牙关,是不会还是不想?这是困惑宋南锦许久的一个问题,她用力地捏着裴颐下颚,强迫他张开嘴。
裴颐瞪大眼睛,他伸手往上抓住了宋南锦的高马尾,往下一拽。宋南锦吃痛地后仰头,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流氓,还治不了你了。
宋南锦不太愉快地道:“松手。”
裴颐得意地松手,拍开宋南锦放在他腰上的手,后退一步,“要发泄找别人去,皇宫中一大堆人等着你宠幸。”
宋南锦哼笑着收回悬空的手擦嘴旁的唾液,又抹到裴颐脸上。
裴颐猛地一擦脸,无语道:“你有病啊。”
宋南锦眯眼笑:“你的,还给你。”
聪明人裴颐自然不会接她这茬,争论这口水是谁的简直没完没了,最后肯定是是脸皮薄的人败下阵来。他道:“我去找大姐来。”
宋南锦抬剑,剑刃紧靠裴颐脖颈,“不准。”
这神经病发疯要到什么时候,裴颐被吓一激灵,就着直线向宋南锦走去。她又放下剑,大笑:“还你了。”
真是够睚眦必报,这都多久的事了。裴颐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抵在宋南锦胸口,与此同时,宋南锦的剑又重新搭在了他的肩上。
但俩人的威胁并不平等,因为裴颐的匕首并未出鞘。而宋南锦的剑已经划破了裴颐的肌肤,渗出一点血珠,他一点也不怕,轻轻笑了:“这么激动做什么,怕死?”
宋南锦眯眼:“怕你当寡夫。”这不是一句调笑,她在陈述事实,死不可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