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没反驳。
原来宋南锦一直是这样想的,怪不得,他就说以宋南锦的贞操观,睡不睡他又有什么分别。
所以,宋南锦是觉得他不可能同意这个前提,才提出这个条件?笑话,这种事上,他可从来没觉得自己吃亏过,只不过是和非爱人以外的人做这事有违背他的原则,因此有点心理障碍罢了。
于是,裴颐微笑应道:“好啊。”
这回轮到宋南锦一头雾水了,明明这人三贞九烈了这么多年,怎么妥协得如此之快?
上上次他假装妥协,爆发的时候把刀架到了她脖子上。上次他假装妥协,劈头盖脸地骂了她一顿。这又是要憋着使什么坏?
江虞知推门而入,问道:“怎么门外一堆污秽之物,你身体不适了吗?”
见到床上肩膀□□的裴颐躺着,而宋南锦在梳妆,房间一股酒味。他哈哈一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还没做,我等下再来找你。”
他不禁感慨这是何等行动力啊。
顾玉棠收到了宋南礼的传信,但他很谨慎地没有轻易相信。虽说宋南礼和宋南锦没有交情,但他总觉得宋南锦不会这么轻易受制于人。
为此,他把主意打到了被抓的闻伶身上。自然,他并不是拷问闻伶,而是派人扮成宋南礼的人去救闻伶。
若宋南锦和宋南礼有联系,闻伶身为宋南锦最亲近的属下,也许会知道一些内情。
据救走闻伶的人来报,闻伶警惕心十分严重,并没有因为他们是宋南礼的人就信任他们。
于是,顾玉棠约了宋南礼在酒楼面谈,酒楼人多,危险性也少一些。
宋南礼此人很不着调,见着顾玉棠便鼓掌道:“男中豪杰,来来来,快做。”
明明是他组的局,倒显得宋南礼像东道主了,他略过不适,开门见山道:“公主,这宁朝是宋家的天下,你绑了自己妹妹与我交换,让我有些疑惑,你为什么要怎么做?”
“你不知道吗?”宋南礼吃了一口鸡腿,“我还是太女的时候就想造反了,你问我什么要帮反贼,未免可笑。”
顾玉棠皱眉,“听公主这意思,是想自己当皇帝?”
宋南礼摇头,“不是,我就是想推翻宁朝,谁当皇帝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