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惑,纷纷扬扬。
此次风正烈突兀要求的下山之行透着股诡怪,但究竟是何种意图,他还没想明白。
夜色又深了几分,桌子上的烛火在冰晶中悄然的熄灭了。
……
翌日清晨。
急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湛夜睁开眼,径直去把门打开了。
阳光扑面迎来,勾勒出姬谦文气势汹汹的身影,他彬彬有礼道:“姬伯父,早。”
“早啊,我的好贤侄!”姬谦文咬牙切齿。
看到着快从胸口喷薄而出的怒气,湛夜哪能不明白原因,虽然双方都知道这是一场戏,但对方明显是害怕自己假戏真做了。
但着实高估他的实力和胆魄了,湛夜后退了一步:“您请进。”
姬谦文冷哼一声跨过门槛,眼神急不可待地去寻找自家闺女,直到他看见那张该死的大床。
看见盖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的闺女!
当即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颤颤巍巍地扶住桌子道:“你们仙人不是不睡觉的吗!不应该打坐修炼的吗!”
湛夜也懒得说话为自己辩白,事实当胜于雄辩。
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被子给掀了,将衣着穿戴得整整齐齐的姬舜雪暴露在姬谦文面前。
姬谦文看到完好如初的闺女,如释重负。
只是长年为官让他对事情有了更多方位的思考,如同审问犯人般看向湛夜:“你昨晚睡在哪里?”
“床上。”
湛夜和姬谦文都是一愣,同时转头看向醒来说话的姬舜雪。
还没等湛夜解释自己只是在床头坐了一晚上,姬谦文仰头长叹一声,摔袖离去。
看着消失的背影,湛夜收回脚步,他明白姬家这场戏算是落幕了。
老父亲最终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女婿。
瞥了眼姬舜雪,一如往常无悲无喜,只是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湛夜还是能察觉出她细微的情绪变化,眼中没有了锋锐的光,是……伤心吗?
许久,姬舜雪从那个已经消失的背影中收回了目光:“我们走,去办正事。”
“好。”
……
姬府一隅,姬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