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通到两边山丘,到了下游洞口时,兀的泛起一股恶寒腐臭的味道来。
像是恶鬼的味道。
“你要干什么?”归寒抓着兴尧手臂道。
“进洞啊,”兴尧绾起裤脚,上面放着狐娘的那只木筏撞到了洞口,发出“砰”的一声,“把它拉过来,不然咱们蛙泳游过去?”
他回头看着归寒不怀好意的笑,“要不然……咱们两个一块儿游过去也不是不行?”
“算了。”归寒瞥兴尧。
木筏幽幽的磕着洞口好几下,兴尧和归寒淌了水过去,将筏拉到了旁边。
腿脚进入凉水的一瞬,冰冷的寒意乍然贴紧皮肤,惊的人一哆嗦。
两人又七手八脚的将狐娘拉到旁边岸上。
这姑娘身形单薄,唯有个子高点,从那日他们在狐婆家闹得那一出之后,也不知道她后来到底疯也没有疯。
但大抵之后并没有好过。
“她死了。”兴尧拉过狐娘的手腕把了把脉。
的确,她的身体寒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