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轻人瘪了瘪嘴开口道,“就是……说完了全哥你不要打我啊。”
谢全哼哧了下,“不打你,麻溜说!”
“……菩提村里有个菩提庙,菩提庙里有个和尚叫菩提和尚,那我问你们,为什么这个和尚要叫菩提和尚?”
“为啥?”
“因为他是和尚啊。”
“讲了个屁的笑话!”有人“呸”了一声。
但好在刚才那种紧张的气氛终于被搅开了,几个青年嘻嘻笑成一片。
兴尧拿胳膊肘戳了戳归寒,“想不想听笑话?”
“正事。”归寒道。
“先听我说完呗,”兴尧手里的铜钱打转抛开又返回至手指间,嘻嘻道,“我们离他们远,就这样跟着没关系,哎,我讲完保准你会笑。”
归寒终于道,“你讲。”
兴尧便笑了笑,兴致颇高的开口,“从前有一个单身汉,岁数很大了还没有结婚,然后单身汉就去找一个算命先生给他算命,算命先生沉思良久给单身汉说,‘你这人前半生注定没媳妇’。”
他顿住不说了,归寒便问,“那后半生呢?”
“后半生你会慢慢习惯的。”
归寒嘴角抽搐了下,就差掀眼皮翻个死鱼眼给兴尧,兴尧一直盯着归寒的脸,说罢眼睁睁看着归寒的脸由疑惑到抽搐,他心里的恶趣味发酵似的越涨越高,闷声笑了起来。
差点没被憋死。
这时他们已经跟着前头那四人走了许久,林子里的祟物都是些小东西,不足以真正伤害到活人,恶狼似的围在他们周身三四米外。
“雾溪!雾溪就在前头!”有一人喊道。
不同时间不同的人,相似的话语在这一刹蓦然重合。
细细的水流声终于隐隐能让众人听得到,没有雀鸟,连只乌鸦都没有,从远及近,就只能听到连续不断“窣窣”的水声。
他们这一路跟过来,也没有什么异常。
轿撵平安到了雾溪边。
“走,把狐娘抬到筏上去。”
回头却见他身边的原亮平还在那愣着,便自顾和另一个人抬手就去揭花轿的帘子。
“走啊!愣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