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余候倍、小余候倍,你们看这三个要投诚于孤的小部头人,孤该不该接纳呢?”姬开亲切地拉着余犀、余鹿兄弟的手,开怀大笑,指着被袁延等人押上来的三个俘虏道。
余鹿作为弟弟,一直以来都更浮躁,虽然只是被姬开解绑,但姬开从刚才开始就透出来的招揽之意不像作假,再加上刚才在城墙上被绑缚时,余鹿把姬开慰劳乙贲的行动看在眼里,对那个可能之前只是奴隶的战将的境遇又羡又恨。
年轻的余鹿想起自家兄弟的一些情况,又想起了一年来流传在中牟左近的传言,那个姬开用人不拘一格的传言。
其实余鹿早就被姬开折服了,只恨自己和哥哥没有机会投效姬开。
但是,现在投效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更不用说“昔为阶下囚,今为坐上宾”的余鹿,看着拉上来的三位囚犯中间那位表情冷淡的壮汉,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还没等哥哥余犀说话,就指着壮汉抢答道,“翼君!此人乃是盘瓠山以东,二龙山的长狄别种首领厘林,别看他外表粗犷,为人最是狡诈反复。就前段时间以来,廧咎如部驻扎盘瓠山,他就投靠廧咎如部,甲氏来时,他就投靠甲氏。甲氏走了,他就去舔洹北部族联盟盟主洛象的屁股,是人家洹北部族知道他是个随风摆的小人不要他,这才又厚着脸皮来参加洹南的会盟。翼君,这种人绝不可信,还是交给我杀了他!”
“呸!余二婢子,不过记恨我曾经劫了你兄弟两人一头鹿罢了!”接着,厘林趁看守一不注意,就猛地站了起来,虽然马上被压倒在地,还是对着两边两个还在谄媚堆笑的小部族长叹气道,“满族长、潞族长,这两个独行破落户既然得了翼氏首领的收容,还得到了他们的信任。我等谁平时又没有压过这两兄弟的皮毛价格呢?我厘林本就不同意听信什么翼氏新君缺人手的谣言,不过为了保全部族勉强一试罢了,反正我也已经掩护至少一半的族人逃脱了,如今我们大概是不免于一死了,若是你们还有些神农魁隗氏子孙的骨气,就和我这防风氏子孙一起就义吧,死则死耳,不要求饶!”
厘林话音刚落,余鹿脸色瞬间通红,他刚想继续向姬开解释他没有私心,他哥哥余犀终于出手挡住了他,出声道,“翼君!我兄弟二人很感激您不追究我们两兄弟战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