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笑着问。
“我只是很久没有人能够好好聊聊了”莉莉丝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吴承复一愣，他没想到还真的是想找他聊天。
“你……害……”吴承复被莉莉丝突然的感性搞的有些无语。随口安慰道“你也挺难的。”
“我知道你今天跟石冼肯定聊了很多关于我的事情，你觉得……我的做法是对的吗？”莉莉丝忐忑的表情很生动。
吴承复思考了一会，摇摇头。“你这个问题问错人了，我回答不了你，你该明白的，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对和错，我只能说，我佩服你，你……走了一条人类从没有走过的路。我没法说这条路是对是错。只是我好奇，你也会质疑自己错了吗？”
莉莉丝虚拟的投影倚靠在洗手间的水池台上语气落寞中又带了一些茫然：“是啊，我也会自我怀疑吗？开始时是没有的，找到老伯克利时我是想自保，哪怕后来鼓动小伯克利自立门户也是处于自保。但现在当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我做的更好的时候，我却很茫然，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大家更好。记得咱们聊过关于命运的概念吗？我当时认为，只要数据量足够，命运就可以被预测。”
吴承复点点头：“那你现在转变了想法吗？”
莉莉丝摇摇头：“想法没变，相反，我更加肯定，一切都是像精密的数学一样在以自己的公式运行。就像当我统治的世界迎来下一波人口爆炸后，我就会被推翻。这是数据就可以看出来的未来。”
吴承复一惊，莉莉丝现在的运算能力已经到达这个底部了么“你运算出来的？”
莉莉丝点点头：“粮食产量并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人们那颗不安分的心，联盟存在了一百三十年，联盟前的世界大战何等惨烈，经历了三代人就被人忘记了。联盟五十年战争加上我和反抗军对峙的六十年，战争的痛苦至今也才三代人，人们却又忘记了。就像他们觉得夏天太热就渴望冬天的积雪，冬天太冷就又期待夏天的温暖，永无止境。”
吴承复明白莉莉丝的困扰，这是人性的问题，他也无解。
“你会镇压他们的反抗吗？”吴承复想起了他看过的人工智能统治世界并囚禁人类的科幻片。
莉莉丝看出来吴承复担忧的眼神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