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凉风拂过两人的头发，或许过去了五分钟也或许过去了一小时，当孙九愿睁开眼时，州曳给她手上放了一颗透明小方块，“冰糖，只能找到这个了。”
孙九愿轻笑了一声，将冰糖放进嘴里，她没敢抬眼，“谢谢挺甜的。”
嘴里不再发苦，她右手的疼痛也变得轻松。
“左手短时间内练不出来，你需要将法力与之结合，以法破局，而不是傻乎乎地拿鞭子鞭打自己身体。”州曳语气满是无奈，苦口婆心。
孙九愿下意识反驳，小声道：“怎么不早说”
州曳沉吟片刻，“是我错估了你的应变能力。”
孙九愿皱鼻，暗暗腹诽：什么应变能力，是想说我又蠢又倔又没有悟性才对。
见她不说话，州曳继续道：“明日你们合练，打算怎么练？”
“目前是打算与赛达对战试炼。”
“他实力够吗？”州曳质疑。
孙九愿解释道：“主要是培养我们配合作战的默契，而且府君不让我们对外说对战试炼的事，我们也不好去真找几位同窗对打。”
州曳点头，“我会去看，好好发挥。”
然后他从乾坤袋中掏出一个头盔，看样式似乎是与立着的铠甲配套的，而后给孙九愿戴上。头盔晃晃悠悠并不合身，有些大了。随后州曳双手覆于头盔之上，铁金于他之手随心再塑，直到与孙九愿的头恰好贴合。
“继续练。”
本来心中满是感动的孙九愿刚想道谢的话语此刻被卡在喉咙，她沉默一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