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你想得倒美。”
不知是说她想吃糖这事还是明天手能好这件事。
众所周知，剧烈运动最痛苦的不是运动的时候而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
孙九愿感觉自己的右手废了，“春~~”一大早就嚎嗓子撒娇，“我要死了——”
“练习要适度，可怜的孩子。”陵春一脸心疼。
偏偏今天又有天地华史的课，孙九愿不情不愿地坐到教室里。她甚至都不能拿手作垫趴着，只能脸贴桌子，颓废不已。
胡策觉得她可怜又好笑，“你说你要自己练鞭子，怎么练成这副样子。”
孙九愿不说话，将头侧向另一边。
陵春从前桌转过身说：“今天的笔记我会记的，你好好休息。”
“没事。”孙九愿抬起头，“我不用手，我控笔写。”
“那也累呀，用神识控制的话精神力消耗更多。”
孙九愿长叹一声，“总比后面把笔记补回来要好。”
陵春同意这个说法。
于是就能看见课堂上一个用左手撑头右手掌缠了绷带的人，一脸焦灼地看着面前自己写字的笔。
这可真是个精细活，把孙九愿的汗都写出来了。不过这也不失为一种锻炼精神力的方法，这样写一通会让她觉得对自己精神力的把控更加精准。
胡策记笔记写得手都软了，也想如孙九愿一般试试自己不动手控笔来记。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人人都能轻松上手的，胡策专心致志地集中心力在笔和书本上，但一笔一划却歪歪扭扭的，有时候会突然滑出去一截。
孙九愿看见他的成品轻笑一声，而听见她轻笑的胡策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这一瞪，本来好好站立的笔就飞了出去，直接砸到他前桌的脑袋。
“柴老师！我想换座位。”前桌趁着休息时间当机立断地做出决定。
胡策嘴唇几番蠕动，把他前桌骂了个狗血淋头，当然，除了他自己没人听得见。
□□意味深长地看了胡策一眼，这是因为他换座位的第三个人了，连带着陵春也被她看了一眼。
孙九愿识时务地沉默低头，用头顶表示与我无关。
上完课后，陵春问孙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