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大叔呢,现在打广告的可真拼。
“特别是有些难以说出口的事情,公立医院处理不了,但我们包准能解决。”
这说的话真是奇怪,孙九愿皱了皱眉,看着手上传单,特别加粗标红了精神科和心理治疗。
攥着传单往外走,从前都是被发些什么治疗不孕不育的小广告扇子,第一次收到这类的医院传单。
但她还是毫无犹豫地将传单塞进了院门口的垃圾桶,不用想都知道私立医院有多贵,她哪消费得起?
然后就看着那个“全副武装”的男人被保安扔了出来,被一顿奚落,“打广告打到我们医院里面来了,下次再敢来我们就报警了!”
那个男人啥也没说,平静地抱着厚厚一摞传单就走了。
这点小插曲并未在孙九愿心里留下印象,她提着药打算回学校,医生说她有些精神衰弱,孙九愿还有点开心,有毛病就好,她就怕没毛病,那她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关进精神病院了。
有了药的辅助,虽说孙九愿还是不能一夜无梦,但比起整晚半梦半醒已经好多了。
这边她精神越来越好,肖念新却越来越沉郁。从前的阳光大男孩不打篮球跟要了他的命一样,现在天天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在冥思苦想些什么,连他那些兄弟来找他都不出去。
孙九愿看着反常的肖念新,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发生的怪事把他也影响了。
星期五,肖念新神神叨叨地问孙九愿:“你说一个人有没有可能短短三年就不认识另一个人了呢?”
“小孩子很可能啊,或者没见过几面的亲戚也是。”孙九愿回答。
“不是小孩子,两个人是从前至少每月都会见的亲戚。”肖念新眉头挤成川字。
从这几句话中孙九愿捕捉到关键信息,“你跟
肖念新沉吟片刻,似乎是不想说是自己,但最终还是点头了。
“若是成年人,估计就是不想让你们的关系被人知道呗。”孙九愿垂眸,她想起了她的父亲。
肖念新却否认,“可她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就如看陌生人一般,一个人下意识地习惯哪有那么容易改变,我怀疑是有人冒充。”
“你如此纠结,说明那人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