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嫤渔当然更不会觉得不自在,她只是越加觉得乏味,尤其独自一人坐在车厢里把书都翻烦了的时候,那种沉郁的感觉便越烧越盛。
再这样下去,不出几天,她肯定又要觉得身上不好了。
嘟嘴扔了东西,她倚在窗上了无生趣地望向前面的霍阎。
这人当做若无其事,今天却是离着她的马车好一段距离。
她枕到车窗上,喊他:“霍大人。”
霍阎挽缰的手滞了滞,淡淡瞥过来。
“我不想坐马车。”程嫤渔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他。
霍阎幽幽眯了眯眼。
程嫤渔乖乖巧巧,脆声道:“你带我骑一回马,好不好?”
目光灼灼的。
她好像完全不怕被别人发现她的心思。
程嫤渔确实不怕,嬷嬷疼她,冉青问婵也只有顺着她的份,这里都是她的人,祖母和父亲会为她兜底的。
霍阎额头胀痛。
她怎么还来,昨天一次的糊涂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