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啊。
她耷着眼角没什么精神,直到郑嬷嬷端了药过来,她的脸上才有了些变化,变成委屈地抗拒。
郑嬷嬷叹气,“姑娘……”
“知道了。”程嫤渔声音怏怏的。
这碗药她喝得很快,喝完了她就不肯再吃东西了。
郑嬷嬷不赞同。
程嫤渔懒懒的,“回来时我已经吃过东西了,吃了馄饨。”
“那么点东西哪里能填肚子?”
“不是有点心?饿了我会吃。嬷嬷你出去吧。”
郑嬷嬷叹着气走了。
程嫤渔没什么意思地卧在床上,本来她现在应该有精力吃饭的,毕竟那事很耗精力,但偏偏……霍阎他不肯。
她颦起眉,如何也想不通他为什么就是不答应。
多好的事啊,她愿意和他解兴,还不要他负责,结果他竟然不肯。
前世他不是这样的啊。
两人第一回时,叫她食髓知味,之后每一次,她和他都很贴合,她知道他和她一样,心里也是满意的。
连她和离前主动的那次,虽然那时他不太敢用劲,但那一回他肩上绷起的线条,还有额下的薄汗,让她知道他依然是满意的。
重来一回,这回他竟然不肯了。
程嫤渔无趣地勾着被面,她在想原因。
是因为两人没成亲?他才不肯?
可现在她不想成亲啊,她只是想缓缓这些日子里的单调和乏味。
她觉得不成亲对他也挺好,他以后不用背上克妻的名声,她和他胡天胡地不仅没人知道,还互相满意了,多好啊?
程嫤渔盯向霍阎住得那间房,这么久了,他竟然还没回来……
她哼气,觉得他实在小气,还怕她再去堵他不成?
想得累了,程嫤渔眯眼犯困,后来迷迷糊糊好像听到外面有喊霍大人的声音,她心想他总算肯回来了,不过这会儿实在没力气起来,她便没管,很快再次沉睡下去。
翌日,一大早,马车整顿出发。
程嫤渔到这时才再次看到霍阎,他一如既往,对她的态度没什么变化,仿佛昨天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都能当做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