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搞什么飞机!”
后座的狐狸恼怒道。
“明明知道我们昨天才跟城南的人有过节,今天就要带军哥来城南的场子去赌?你们两个个居然也陪着去。”
柳怀志对狐狸二人也愤愤不平。
“除了老鬼,我们哪知道是城南的人?”
狐狸慌忙解释道。
“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老鬼反水了,或者被城南的人收买了。”
“老鬼不可能吧!他跟了快十年了,虽然爱赌,可人还是很讲义气的。”
军哥放慢了车速,语气显然不信。
“只要他爱赌,一切就都有可能,这些年,因为赌,判若两人的我们见的还少吗?多少人赌到最后,抛妻弃子,父母都可以不要。”狐狸停顿了下,又说了句,“更何况兄弟。”
狐狸说完,三人望着前面胖子车上的老鬼,都不再说话,柳怀志更是脸色铁青。
别人可以不信,柳怀志可是深有体会,自己的父亲连亲生女人都可以卖,赌红了眼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车上军哥嘱咐二人,待会吃饭都别说起这个事,这种遭人出卖的事情,他不想摆到台面上来说。
五人回到镇上已是天黑,去了路边大排档随便点了几个菜,席间老鬼在,无形中氛围有些微妙。
“胖子,就刚才在山上那情形,请吟诗一首。”
狐狸想活跃下气氛,调侃胖子道。
胖子也不客气,不假思索道:“人来求我三春雨,我求他人六月霜。有茶有酒多兄弟,己难何曾见一人。”
柳怀志白了胖子一眼:“这是什么狗屁啊!”
“这个不是很应景吗?”
胖子洋洋得意道。
“应景个屁,有这么龌龊么?”
狐狸装作不明所以,喃喃说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还不止,我只是没想到更合适的诗。”
胖子说完竟白了老鬼一眼。
一边的老鬼大口的扒着饭,也不接话,似乎是听不懂的样子。
军哥转移话题:“阿志,为什么那个孙建说我们把他的钱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