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志最后一把压了一万,想着来个牛牛就可以回本走人。
庄家娴熟的洗过牌,然后冲柳怀志做了个请的手势。
柳怀志抬手切到想要的牌序,将牌分成两摞。
庄家收起切过的牌,却在将牌合拢的瞬间,以极快的手法将牌上下还原,如此一来,柳怀志等同于没切。
那种手法加上手速,桌上的其他赌徒没看出来很正常,却逃过柳怀志的眼睛。
庄家洗牌时他是盯着的,庄家并未出千,甚至以庄家洗出的牌序,如果不切牌,他将得到一个牛五,而庄家只有牛二,放着给他的牛八不要,庄家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莫非庄家已经察觉?
电光火石之间,柳怀志心里已有答案,庄家怀疑自己出千是肯定的,但他实力有限,也仅是怀疑,并看不出牌序,不知道切过之前是什么牌,更不知道切过之后是什么牌。他只是单纯的要破坏自己切过的牌序,而防止自己出千。
想到这,柳怀志叫住了庄家正要发牌的手。
“我还要再切过一次!”
柳怀志抬手说道。
“什么意思?”
坐庄的中年男人停住了正欲发牌的手。
“你们自己的规矩,谁压的最多谁切牌,我再多压一百,再切一次没问题吧?”
柳怀志往下注上又放了一百,继续说道。
“可以,那你重新再切呗!”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说话间又将牌弹洗了两次,抽洗了三次。
他以为如此一来,柳怀志即使有再厉害的手段,也无力回天,不可能还原牌序。
说话间全桌的赌徒都看向了柳怀志。
柳怀志本不打算出千,在他以为,靠切牌和记牌序算不得出千。但这把庄家破坏规矩在先,也就怪不得自己出手了,况且这也是最后一把牌,他的目的也不是赢钱,帮军哥还了账就走人。
其实即使庄家发牌,柳怀志依旧可以用到很多种方法赢这最后一把,但他不喜欢别人破坏自己的计划,喜欢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
要还原刚才自己切到的牌序,也并不难,云叔教他的一招移花手,他已练的炉火纯青,只消刹那间的功夫,任谁也看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