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志转过头去,疑惑的问道:“你还有事?”
“你不想知道他怎么换的牌?”中山装反问。
柳怀志只想快快离开,敷衍道:“不想!”
“那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认识这么多牌的!”
柳怀志一怔,转过了身来。
“每张牌都不一样,我都认得。”柳怀志也没有隐瞒。
中山装略显惊讶的说:“我看过牌,也没有挂花。”
“哪里没刮花,张张都刮花了!”
柳怀志说的也是事实,一副扑克用了一晚上,哪有不花的,甚至有些都有折痕了。
“哈哈,我说的是挂花,不是刮花,挂花跟落焊一样,都是在牌背做上记号,而达到认牌的效果。”中山装淡笑着说。
柳怀志反驳道:“我没做记号!”
“我相信你,挂花好认是因为有章可循,这副牌的虽然也有不少记号,但我确定没有挂花。可你是怎么做到不做记号就认得每张牌的?”中山装问道。
“我记得!”
“好记性,不错不错!倒是有人说过,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没有朵相同的雪花。可扑克毕竟是印刷品,没有痕迹的牌都一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放大看!”
“观瑕察疵?你真有这本事?”中山装满脸疑惑道。
“不信拉倒!”柳怀志不想再废话。
“敢不敢演示一遍?”
“有什么不敢?”
中山装从茶水桌上拿过一副未拆封的扑克,去了包装,右手轻轻一拨,整副牌在桌面均匀铺开,因为是新牌,黑红梅方依次按顺序排列。
然后右手一抬,扑克牌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全部牌背朝上翻过面来。
柳怀志扫过一眼,在他看牌间,时光变慢,牌背渐渐放大,印刷中微毫之间的差别显现了出来。他记住了所有牌背对应的牌面,然后点了点头。
中山装收了牌,几乎贴着桌面,用一种柳怀志从未见过的方法洗了牌,然后从中抽出一张方块八来。
“这张是什么?”
柳怀志凝视一眼牌面,并未犹豫,说道:“方块八!”
中山装露出一丝